羽飛去西廂房安歇,誰知進門時不及掌燈,秦羽飛便叫地上毯子絆了一下,壓著春哥兒兩人齊齊倒在地上。
秦羽飛道聲不好,正要起身,卻見身下春哥兒兩隻眼睛亮堂堂的看著自個兒,這就愣了。不覺伸出手來摸他面頰,只覺著滑不留手,這便不覺沿著往下,抬起他下顎來,慢慢俯身下去。只覺著鼻端聞著悠悠香氣,忍不住貼著他頸側深吸一口氣。春哥兒不覺縮了一下身子,秦羽飛情難自禁,不由轉頭親在他唇上。
那雙唇柔軟,便如春暮桃花。只得輕輕一觸,生怕驚落美景。秦羽飛這便抬起頭來看住他。
春哥兒仰面望著他,眯著眼睛口裡輕道:“秦大人,便是有意為之?以為春哥兒是這樣人兒,便可隨意輕薄?”
秦羽飛連忙要起身,誰知方才跌倒時春哥兒壓住了他衣角,這就起身不得。春哥兒伸手拉住他衣領,往上微微一湊碰著他的鼻子:“秦大人,你找的究竟是甚麼人呢?”說時便一隻手環上他的脖子,另一隻手隔著褲子摩挲他下頭兒,款款媚笑,“只是不知比起春哥兒來,又好多少?”
秦羽飛看著他雙目盈盈如水,一張薄唇微抿,淡淡帶著笑卻又似在哭,這就忍不住往下堵了他的嘴,伸過舌頭去,兩人咂舌不休。也說不清怎麼的寬衣解帶,就在地上纏綿起來。正是:
酒催人意雨更幽,兩心並做一體休。
春哥兒便是使出渾身解數,手口舌並用,不一刻便見秦羽飛那話挺立起來,紅赤赤黑鬚,直豎豎堅硬,好個東西。便笑言:“一物生得六寸長,時而柔軟時而剛。柔如醉漢東西倒,硬似癲僧上下狂。出牝入陰好本事,腰州臍下作故鄉。天生二子隨身便,曾與佳人鬥幾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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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羽飛便也笑了,伸手一推春哥兒將他腿抬起來,接著微光見他後頭兒那處並無毳毛,猶如白馥馥、鼓蓬蓬髮酵的饅頭,軟濃濃、紅縐縐出籠的果餡,真個是千人愛萬人貪一件美物。便愛撫道:“溫緊香潤口賽蓮,能柔能軟最堪憐。喜便吐舌開顏笑,惱便緊閉夾門戶。內襠縣裡為家業,薄草涯邊是故園。若遇風流輕俊子,等閒戰鬥不開言。”
春哥兒不由呵呵一笑,俯身去舔他那處:“便也是個風流將軍呢?”
秦羽飛拖著他腰,將他托起來,濡溼了舌頭舔進去:“倒也是個不羈生員。”
春哥兒叫他舔得情動,不免輕擺腰肢湊將上去,口中含了他那話道:“大人,好大人,便進去吧…”
秦羽飛只管將中指探了進去,將他身子掛在自個兒腰上,另一隻手往前捏他胸上紅豆一點,口裡道:“早前些日子聞說京裡有個取月亭,裡頭兒有個春哥兒最是妙。可不就是你麼?”
春哥兒卻品咂著那話含糊道:“便是過了的事兒,何必提他?”
秦羽飛看著這處幽深一點,卻是緊緊咬著自個兒的手指頭,不免想到這處不知多少人進進出出,這便心頭酸氣上湧,猛地加了兩根手指進去。
春哥兒不想他這麼一下子來了,腰身一縮,整個光溜溜的脊背都抖了起來,鬆了口伏在他腿間只管喘氣:“好大人,這便怎麼惱了?”
秦羽飛將他往前一送,推著就匯入其中,一時抽動起來,只見著自個兒那物在他後頭兒進出得意,那白嫩嫩的身子隨著前後搖晃,耳邊盡是嘖嘖之聲。春哥兒叫他挺得身體酥軟,只管撐著地上口中呻吟。這聲兒落在秦羽飛耳中更是如催魂消命的符咒一般,這就往前摟了他腰,兩隻手按住身前兩點,搓揉擰扭。春哥兒只覺著身前身後俱是火辣辣的,又是痛又是麻,但內裡卻是顫抖不止的歡喜,連腳趾頭都抖得厲害。
這般挺了百十來回,春哥兒只覺著裡頭像要直捅進腸子裡去似的,自個兒那話也漲得難受,這便抖著道:“好秦哥兒,讓我去了吧。繞了春哥兒這回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