圖把主角受扛起來,結果差點兒讓人頭朝下栽回塑膠跑道上去。他換了好幾個姿勢,花了九牛二虎之力,都快把主角受的“屍體”rua熱乎了,才終於將人扛進了醫務室。
以後是該加強鍛鍊了,這麼個小蘿蔔頭差點兒要了他半條命!
靳書意放下人就想跑,卻被校醫捉住換了身衣服。
“同學,你給他也換一下。我已經通知你們班主任了,你不用急著回去。”
靳書意原本想拒絕,但看見校醫是位年輕的女性,還是點頭答應了下來。
“對不起,得罪了兄弟,要不你當我也是受吧,咱們兩姐妹之間看一看沒什麼的哈。”靳書意極小聲地自言自語道,彷彿在做什麼心理建設。
他確實在做自我催眠,畢竟那可是主角受啊,怎麼能被一個路人給看光光呢!要是被主角攻知道了,按那個偏執狂的性子,自己的結局只會比原著中更慘。
靳書意這副身體,和本書的主角攻是同父異母的親兄弟,不過靳書意是婚生子,主角攻是私生子。
主角攻從小在洗腳店樓上長大,日子艱苦,生母死後他才被認回靳家,所有人都拿異樣的、鄙視的眼光看他,連保姆的兒子都嫌棄他身上有他媽遺傳的髒病。
這樣童年黑暗的孩子,肯定是小小年紀就黑化了。而同樣遭遇艱苦卻如淤泥中開出的小白蓮一般的主角受,就成為了他想觸碰卻又怕燙傷的光。
他們在劇情中相互折磨,又相互救贖,最後主角攻奪走了父親的全部財產,主角受成為了國際知名藝術家,二人幸福地生活在了一起。
而靳書意就是書裡那個被奪走家產,最後還流亡海外的主角攻親哥哥。
身為正統的繼承人,原著中的靳書意學習優秀品德良好,從小就是天之驕子,即使面對那個會分走他家產的弟弟,靳書意也相信自己能夠創造出更多財富,根本不在意分出去的那些,甚至毫無保留地扶持這個弟弟。
可最後,他辛苦經營起來的家業全被主角攻搶了過去,他的一切全都給主角的幸福和逼格做了嫁衣,自己還被迫流落他鄉……
靳書意都覺得這個角色慘得連炮灰都算不上了,叫冤種還差不多。
現在他這個冤種還可能被捲進主角攻受之間的愛恨情仇裡去,而系統那不靠譜的能不能帶他去下一個世界都難說。
他想活!他想活!!!
靳書意求生欲大爆發,面對那纖瘦的身軀和白膩的面板,沒有片刻的停留和打量。他飛快將溼透的舊校服扒拉下來,毛巾擦乾,再把備用的衣服給人套上去,神情嚴肅得像是要入黨。
不過兩三分鐘,靳書意就幫忙把上衣給人換好了。床單被浸溼了大片,就這麼躺回去剛換的衣服就廢了。
靳書意正猶豫,被他一個人扶著的主角受就要往下倒,他伸手一拉,那軟綿綿的人兒就像片落葉似的,飄進了他懷裡。
靳書意:!!!!!
姐妹你別碰瓷啊!
靳書意試圖把人扶起來,但昏迷中的人渾身的骨頭都像被拆了似的,隨便往哪裡一偏,整個人就往哪邊倒下去。
活爹啊,誰能伺候得了你啊!
靳書意實在搞不定這個手控搖桿,想著反正現在醫務室裡也沒其他人,心一橫,打算速戰速決。
拼了!只要沒別人發現,那就什麼都沒發生!
靳書意咬著牙把手伸向那代表著罪惡的拉鍊,扒拉了兩下褲腰都沒把人校褲扒下來,最後只能讓主角受的上半身靠自己懷裡,夾著手肘把人後腰頂起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校褲給全部扯下。
那白花花的兩條腿兒跟竹竿似的,感覺還沒成年人手臂粗。
或許這就是小說中的設定吧,可以肌瘦但不能面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