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就是不說出綁架殺害那些被害人的地方。&rdo;
&ldo;他既然已經認罪了,為什麼還要隱瞞呢?&rdo;
&ldo;也許……&rdo;陸小棠停頓。&ldo;他還隱藏著我們所不知道的事情。&rdo;
慕容雨川望著監控器裡那個外表窩窩囊囊,體形臃腫的馬濤,說:&ldo;這傢伙是一隻鱷魚嗎?&rdo;
在自然界中,鱷魚是善於偽裝的捕食者。它習慣於潛伏在泥沼中假扮成一截枯木,連續幾天一動不動,稱那些到河邊汲水的動物放鬆警惕之際,迅速竄起,將其拖進水中撕碎。鱷魚飽餐之後,會重新一動不動的漂浮在泥沼裡,等待下一個倒黴者到來。
&ldo;我一定得想方設法撬開他的嘴。&rdo;陸小棠說。
&ldo;如果他真的很狡猾,他會編出各種各樣的謊話。&rdo;慕容雨川說。
陸小棠把右手食指放到嘴裡,用力咬著指甲。咬了一會兒,她把目光轉移到慕容雨川臉上。&ldo;你是不是想到什麼好辦法了。&rdo;
&ldo;我?我不過是來看熱鬧的。&rdo;
&ldo;少裝蒜了,我還不瞭解你?&rdo;陸小棠輕輕踢了他一腳。&ldo;上幼兒園時,你想夠樹上的鳥蛋,又不敢爬樹,就跟我說樹上開了一朵多麼多麼漂亮的花……&rdo;
慕容雨川笑了。&ldo;你爬樹時候還走光了呢!&rdo;
陸小棠打斷。&ldo;別廢話,趕緊說吧。&rdo;
慕容雨川把幾張照片放在辦公桌上。
是許惜楠在地下停車場被發現時拍攝的。被剝皮的屍體蜷縮在紙箱裡。
陸小棠一看這些照片頭皮就發麻,趕緊移開視線。&ldo;你到底想說什麼?&rdo;
&ldo;我知道屍體為什麼是這種姿勢了?&rdo;
&ldo;你知道?&rdo;陸小棠瞪大眼睛。
&ldo;她在被兇手剝皮之後,塞進冰箱裡冷凍過一段時間。這也可以解釋,為什麼我在解剖屍體時,屍體內部仍然保留著大量血液。因為之前血液被凍住了,等屍體被搬運到常溫下,解凍融化需要一段時間。兇手這樣做可能是想混淆我們推斷被害人的死亡時間,或者,他不想在搬運的過程中留下血跡吧。我們發現的第一具屍體是兇手在防空洞裡殺害剝皮的,所以沒有被冷凍過。現在,兇手轉移了作案地點,行事也變得更加謹慎。&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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