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爺爺,你腿腳不好,怎麼也過來了,快快坐下休息。”
賈天宇連忙攙扶賈家老祖坐上太師椅。
“但願那冉一塵能夠救出公主,如此我等罪名就輕了很多。”
賈斂臉露期盼之色,喃喃道。
“哼!那冉一塵奉宗門之命來此追查牧戈,哪管這公主死活,別報什麼希望。”
賈仁義眼光獨到,明確表示不寄希望。
“爹!你有何想法?”
賈天宇將希望寄託在老爺子身上。
“天宇,明日前往皇都,面見皇上後如此說。公主執意要去參觀亦凡宗門,亦凡經不住公主再三央求,帶著公主御劍飛去南陵宗,估計不日公主厭倦了就會回來,一旦回來,立刻完婚。”
賈仁義果是善於陰謀之輩,這些假話張口就編圓了。
“這,這,這可是欺君啊!”
賈天宇有些害怕,語音有些發顫。
“混賬,拿出點膽量來。哼!欺君又如何,不日亦凡回來還怕什麼人,憑亦凡現在的實力和地位,即便皇上也得給幾分薄面。再說,爭取這些時間你等統統出去尋找,只要找到公主,讓亦凡多說點好話,公主必定會幫助我等圓謊。此事就如此,不必再議。“
賈仁義強勢道。
三日後,牧戈發現一條小溪,立刻飛奔上前,將頭埋入水中大口猛灌起來。
香兒也是口乾舌燥,連忙奔到溪水邊,捧起清水大口喝著。
“爽!甘甜可口。”
牧戈啪嗒一聲倒在草地上,大口踹氣。
“賊人,你不將本公,本小姐帶出這森林,我叫亦凡打得你滿地找牙!”
香兒這兩日來一隻在牧戈面前提及亦凡,亦凡又如何如何,牧戈聽得煩躁不已,此刻冷哼道。
“亦凡,亦凡,你來又能把老子怎麼樣,你個死人還能嚇唬老子。”
“你連亦凡萬分之一都不如,還成天的嘰嘰歪歪。”
香兒冷哼道。
“呸!老子給你說,賈亦凡已經死了,屍體還是老子掩埋的,你個傻女人,賈亦凡簡直是個畜生,連自己師叔都搞,你拿這種無恥之徒和老子比,老 。”
牧戈大放厥詞,正數落到興奮處,卻聽見香兒已經嗚嗚啼哭起來。
“這個,這個 。”
牧戈覺得是不是自己太過分了,一時間不知道說些什麼。
“嗚 你騙我,亦凡怎麼會喜歡男的,你欺負人,你假話連篇,你無恥之極,你嫉妒亦凡,嗚 。”
“啪!”
牧戈在金陵戒中搜出一塊玉佩,丟在香兒面前。
香兒一聲驚呼,立刻抓起玉佩,喃喃道:“亦凡之物,你把他怎麼了?”
“哎!賈亦凡已經死了,不是老子殺的,你最好別 。”
啪嗒!
牧戈還沒說完,香兒已經暈倒在地。
牧戈抱起香兒,將她放在一處濃密的草地上,從金陵戒中取出一件衣服蓋在香兒身上。
那塊玉佩上閃爍著一個香字,其實正是兩年前二人的定情信物,二人當年交換了佩戴。
牧戈將前兩日獵殺的野味取出,在溪水中洗淨,拿出一把長劍穿起野味開始燒烤。
“你說你賈亦凡,真是無能之輩,你之一身唯一可取的就著這把長劍,但是隻配拿來烤肉,所以你死了,老子卻活著,此乃正是你和老子之間的差距。”
牧戈洋洋得意地自語起來。
“父皇,幫香兒報仇,賊人殺了亦凡,父 。”
牧戈聞言一驚,聽得香兒夢話中喊著父皇,心道。
“媽的,老子此生第一次順手牽羊,竟牽了只肥羊,這下玩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