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魯干將已死,弱弱也不知道中土在那個方位了。在海上,四周景色完全一致,很容易就會迷失方向。魯干將死後,玄桓一直修煉,忽略了弱弱的傷心。弱弱就是子母蠱中的子蠱,母蠱隨魯干將死去,自然萬分痛心。
“我們不可能直接去中土,我們要先到緬泰國,你再騎馬回去就好了。”
“好的。”在地上,自己狂奔的速度不比騎馬慢。就這樣,玄桓和馬躍的命運暫時的連在了一起。
“還不過來幫忙,把這刀抬到船上去!”馬躍超礁石吼了一聲,阿三和傑姆才恍然大悟的跑出來。他們都知道馬躍的力量出奇的大,在選老大的過程中,馬躍就是靠絕對的力量勝出。他們看馬躍使出吃奶的勁才拿起了大刀的一端,心中震驚。果然,兩個人過來,使出吃奶的勁還是搬不動玄鐵刀。他們年齡本來就小,又缺乏鍛鍊,抬不動屬正常。阿三被分到搬刀刃,結果手快被刀刃給燙熟了。
馬躍大為煩惱,雖然他勉強拿的動玄鐵刀,可要拿到小島對面,確有很大的難度。
“拿不動刀可以拿船,難道你們船也拿不動嗎?”
馬躍恍然,辯解道:“他們只是餓了幾天,現在力氣還沒有恢復。”馬躍說的是實情,不過即使阿三和傑姆狀態最佳,依然搬不動玄鐵刀。
玄桓不屑於這種辯解,哼了一聲,“你們兩個還哼著做什麼?”
阿三和傑姆忙向小島西邊跑去,談吐間玄桓還是露出了一點威嚴。馬躍未曾察覺,阿三和傑姆卻深有體會。看著兩人恐慌離去,玄桓暗歎自己不能收斂自己的氣勢,想起黑鍺上看到的畫面,玄桓第一次覺得返璞歸真是一種很難做到的境界。
馬躍突然意識到了一個問題,“你是怎麼知道我有船的?”
“看到的,聽到的。”玄桓懶得過多解釋。
馬躍鬆了一口氣,是看的聽得就好,不然他真以為自己遇見妖怪了,“你在這裡住了多久了?”
“十幾天了吧?”
“這島上有淡水?”雖然暴風雨時喝的很飽了,現在依然覺得很渴。
“沒有淡水,我都是喝魚血的。”玄桓說的淡然,不覺生喝魚血有什麼不妥。
馬躍臉色大變,“你不是中土人?”
“我是。”
“那你怎麼跟澳洲人似得,生喝魚血!”
“不喝就會死,喝了就能活下來,你會不會喝?”玄桓神情不變,暗想如果這小子知道自己是個和尚,會做何感想?
“不是澳洲人才能喝嗎?喝了會不會變黑?”
“你覺得我黑嗎?”
馬躍仔細打量了玄桓,比起自己,玄桓不僅是白,更是透著水嫩的白。“我也要喝!”馬躍堅定道,他知道這裡離陸地還很遠,不喝水是不可能撐回去的。
玄桓一伸腰,躺在沙灘上,懶洋洋道:“你已經不餓了,自己捉魚就可以了,千萬不要指望我。”
馬躍這才覺得玄桓有些高深莫測的感覺,自我安慰道:“如果他真的很厲害,根本就不需要靠我回去了。他一定是在裝熊。”想到這裡,馬躍回頭看了玄桓一眼,正好注意到玄桓身邊的樹袋熊。
自海邊長大的馬躍,對於捉魚最在行不過。他先在沙灘上挖了一個挖坑,引進一點海水後再堵上。下水不一會,馬躍就捉到一條一尺多長的梭魚。馬躍輕巧的把魚扔進挖好的水坑裡,梭魚撲稜了兩下就安穩的住下了。
玄桓對馬躍的動作自然一清二楚,馬躍捉魚之快,遠遠的超出了玄桓的預測。不一會,阿三和傑姆駕船而來。玄桓假裝睡著,馬躍跟這兩人解說喝魚血的必要。
馬躍抓出一條狗魚,一橫心,一口咬住狗魚的脊背。玄桓差點笑了起來,這馬躍也夠猛的,連魚皮也不剖開。
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