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對老鬼笑，對小K笑，就是不對我笑，你不知道我多妒嫉。對了，你昨晚怎麼一點都不害怕他們？他們都有刀呢。

我不在意說：有什麼好怕的，光腳不怕穿鞋的，我沒什麼好害怕的。

朱健正色道：答應我，下次一定要逃跑，不能硬碰硬，也不要多管閒事，你自己的安全最重要。你是女生不能讓人佔了便宜。

我想起了昨晚本該繼續的話題：昨晚的話題你還要不要繼續？

朱健說：我還以為經過昨晚的生死與共你已經願意和我在一起了呢。

我說：主動權從來都不在我手上。如果你和我在一起的話，你永遠不會有孩子的。

朱健一下沒了言語，這是很正常的反映，我拿起水瓶去打熱水。順便洗漱。

老鬼，小K已經過來了，我朝他們點了下頭，說回去換套衣服。你們先聊著。

再回去時，只見老鬼在那裡，我問小K呢，他說去了派出所，一會回來。

我把粥拿了出來，小口小口，在嘴邊吹了吹再送給朱健吃，一直沒有和朱健繼續剛才的話題。他也只是和老鬼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小K來的時候還帶了一個警察，小K介紹說：這是我哥，跟他說下昨晚的事情經過吧。

我說好，把粥遞給老鬼，朱健說：你可以一邊回答一邊餵我啊。

我臉紅著把粥又給拿了回來，小K大哥也說：沒關係，都是老熟人，怎麼辦都行。

我把事情經過說了一遍，順便補充道：其中一個男的他們喊作曹哥，一米七的個頭，嘴角有棵黑痣，右手中指上有紋身，平頭。其中有一個男的說話帶河南口音，在二十九到三十二歲之間，應該在工地上待過，鞋上有水泥灰。另一個是鬥雞眼。

小K大哥很驚訝：你是做什麼工作的啊？你一個姑娘，怎麼觀察這麼細微啊？

我說：我做助理的。

語畢從水果籃裡拿了個蘋果削成一片一片給朱健吃。我知道小K看著我，我不敢回望他。

小K大哥說要走了，我和小K送他到醫院門口，小K對我說：聊聊吧。

我點了下頭，跟著他走，他停下說：你們開始了？

我說：我不知道。

小K接著說：為什麼我遇見你在他之後？還是經他認識的？

我說：都是註定的。

小K又問：你喜歡他嗎？

我說：我也不知道。

不想再與他多說什麼，我轉身走了。或許就這樣錯過，但是誰說愛情沒有先來後到？

老鬼說晚點再過來，過了一會小妖和木木過來了，我叫她們先看著這邊，我回去給他弄了點吃的。晚上他說要我給他擦身子，我把他上上下下擦了個遍，朱健說：那個，你還有地方沒有擦到。

我停了下來，許久聽到朱健說：我自己來吧。

我把毛巾清了下給他，背過身去，聽到他說好了，我才轉過身去把毛巾接過，出去倒了水。

回來後，朱健說：是先天的還是後天的？

我知道這個話題還是要繼續：後天的。

朱健說：是前個男的弄的？

我說：不是。

朱健似乎不打算就此放棄：那是誰？

我說：別問了，我不會說的。都過去了。

朱健嘆了口氣：你就因為這個一直拒絕我？一直逃避？

我說：木木說你是獨子，我不想害了你。

我知道選擇權永遠都不在我手上，我本身只能等待被人選擇或是自己獨身一輩子。

朱健說：讓我思考一下好嗎？

我點了下，朱健一會說：其實也好，最起碼，永遠不需要買避孕套，確實省下不少錢，沒有孩子就沒有孩子，省的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