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收拾自己的身邊,好象壓根兒教室裡什麼事情都沒生一樣。
“你們、你們--”許紀高氣的一跺腳,摔門出去了,教室裡終於響起了笑聲。
收拾完衛生,學生們沒有如以往那樣散去,又重新圍到了邵美妮和體育委員身邊。
“我們不能這麼被動的聽這個許胖子任意擺佈,我們得想辦法反擊”體育委員宋紅雨先言,“不是不聽她擺佈的問題,這個老師看著就不爽,她以為她是我們的上帝怎麼著,來了連情況都不摸,就自以為是的吩咐什麼什麼,我們班現有的成績都和她沒有任何關係,應該給予她的無知而嚴重警告”學習委員也開口道。
“與其修理她,不如干脆叫學校給我們換個老師”李天易突然提議道。
“可是她第一天才來,還沒有什麼具體問題,就讓學校換老師恐怕理由不充分”一個同學在一旁說道,“就是、就是”其他的同學也附和。
“那我們就等等好了”李天易無所謂的笑了笑,我看見他又彈出了一個粉筆頭兒,把牆上的一個蒼蠅擊了下來。
他倒很無所謂的不掩飾自己的異能,難道他自信沒有人能搶走他的秘笈麼!
“那明天的聯考怎麼算”又有同學問,“聯考正常答題,而且大家都互相幫助一下作弊,讓我們大家都考的意外好,讓別人看著我們現在成績高,等期末考試的時候都別往正確上去答”我想了一下也建議了個餿主意。
“如此正好”很多人都大喜,看來許胖子的分桌行動將遇到空前阻力。
計劃完畢的同學們終於分手放學,我一個人懶洋洋的走在路上,得了秘笈之後總感覺體內有用不完的力量,所以坐六路公共汽車的錢,早就被我省下來改成自己的十一路行動了,而且在路上走走還有一個好處,可以讓自己的頭腦清晰些。
夕陽的餘輝灑落在道路兩邊的樹木上,給樹木鍍上了一層金色的光暈,和學校的靜謐相反,外面是熙熙攘攘潮來潮去的下班人流,在教室裡討論許老師的時候,已經錯過了下班的高峰期,但是街上的人好象絲毫不見減少。
一邊走一邊望著兩旁高聳的樓層,我不僅有些納罕,老頭子他們說的惡作劇者,不知道到底得的是什麼武功,能不用什麼憑藉就爬到很高的樓上去玩兒耍。
我一邊思考一邊往前走,幾乎撞到了一個人身上,才現自己想的太入神了。
抬頭看見了面前的人我不禁一楞,酸澀的感覺瞬間又襲上了心底。
楊紫煙正沉靜而溫柔的站在我對面,她穿著一件淡紫色的襯衫、白長裙。
“怎麼,不認識我了麼,很久不見了,你還好麼”她清婉的話語打斷了我的侷促。
“好,很好--你怎麼會在這裡”我收拾了一下心底的黯然回答道。
“我送哥哥回來想回學校的,因為懶得做六路就走了回來”楊紫煙笑了笑,“你哥哥”我順著她的話頭兒只好問了一句。
“我哥哥你見過的啊,我過生日的第二天你去我們班級,正好我哥哥開車去接我回家的,本來想喊你一起走的,可是回頭卻不見你了,呃--還有謝謝你的生日禮物”楊紫煙指了指胸前淡紫色紗衣上那朵精緻的白玫瑰。
“那天那個是你哥哥”我只覺得腦袋轟的一聲,瞬間的狂喜淹沒了身心。
“是呀,我同父同母的親生兄長,只是我們不在一起”楊紫煙一邊隨著我走到路邊一邊很想念而又很溫柔的回答,夕陽透過頭頂的樹葉,在她清秀的臉上也撒下了點點金光,看來我真是太傻了,難怪看著他們站在一起是如此的契合,原來是兄妹。
“為什麼你們不在一起?你送他去什麼地方”我熱切的回應她的話不由問道。
看見我一返剛才的淡漠和生硬,突然很真誠的問起她哥哥,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