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地雷,麼麼小調皮,塵子愛你o(?v?)o~~明天週一哦,祝親們一週好心情~(???)/~先短短的上一章,一會再上一章嘎~~
☆、娘子合歡
心中焦急;幾步的路竟也似走了老遠。玄柯一路疾行;才到湖邊的小庭院,還不及進屋;已然一聲聲淒厲的痛喚襲進耳裡。
那個要強而倔犟的女人,她能發出這樣撕心竭力的痛喚;必然是痛之入骨了的;直聽得他一顆心都要糾成了團……
所以,這天下的寶座,他是要定了的。只有登上了那至高之位,才能攬進天下所有的好;毫無攔阻地去疼她,愛她;挽救她。
“夫人……嗚嗚……夫人,要是痛極了,您就吸上兩口吧。將軍已經派人去找解藥了,大約沒幾天夫人就有救了……”小京端著一爐嫋嫋薰香,難得她向來大大咧咧的性子,也能掛著滿臉的眼淚,蹲在青娘面前哭。
“滾……滾開,”離得近了,那熟悉的勾魂薰香又嫋嫋沁入鼻端,痛癢難忍的身子好似忽然將將爬上來無數條纏蛇,直將青娘虛軟的身體往小爐邊拽。青娘忙運起僅有的一絲清醒,一掌將香爐撇開:“不要……不要讓我再看見它——!害我,快拿開!”
她的聲音發著狠,嘴上訓斥著小京,身子卻沒骨頭地向薰香之處趴過去,哆嗦著雙手,很矛盾地捧起香爐貪婪地吸聞起來。凌亂長髮蜿蜒垂在高/聳的前胸,隨著身體的顫抖壘起層層波浪,眼神兒空洞、下巴兒尖尖,那萎靡不堪的模樣著實讓人不忍多看。
極樂地府之毒無解,吸得越多,陷得愈深。那是一條不歸路,你明知它有毒,卻不得不吸它,因它日夜如刀割一般凌遲著你的每一寸肌膚,又好似有數萬萬的毒蟲蛇蟻在你的心裡、肝裡,甚至下腹的暗幽裡啃啃咬咬,讓你痛極癢極了、空虛到了極致,催著你不要命的墮入它,求它帶給你快//感……
分明是將人清醒的一步步拖入死亡……世間再沒有比這更狠的毒了。
恨極了這樣沒骨頭的自己,青娘白蒼蒼的手在地上胡亂摸索著,揀起落下的碗片,毫不吝惜地又往腕上一劃。
一道鮮紅登時從刀痕斑駁的肌膚上汩汩溢位,滴滴淌在腳面上,那肆虐的毒癮便因著割血的痛終於是麻木了一瞬。
“哧哧~~倒也不見得十分痛麼~~”青娘哧哧的笑起來,繼續將碗片舉起……眼睛瞎了,看不見那赤紅的血,倒也一點兒不見心疼。這可是她新近發明的治毒好辦法呢。割點兒肉,痛雖痛,傷口幾日便好,總比繼續吃那惡毒的“不歸”來得好呀。
老天爺想讓她死,她偏要不死,偏偏要等著那些壞人一個個死在她前面。
“夫人——”眼見得青娘又要下去一刀,兩側的丫頭忙衝過來,手忙腳亂地掐摁住青孃的手腳。
“——鬆開我、鬆開……”本就是被凌遲一般的面板,再被眾人如此拖拖拽拽,那才抑下的痛又升騰起來。青娘忍不住都想罵人了……哪裡找來的一群笨宮女,幫倒忙麼不是?
一雙腳胡亂踢打,倒了椅子,碎了碗,一爐的薰香終於被那蜿蜒的湯水熄滅。
“住手——”小京大聲哭起來。宮裡頭餘下的薰香不多,短短几天已然被夫人踹壞了幾爐,如今將軍的解藥八字都還沒一撇,日後再要犯癮,可怎麼熬得過去呀?夫人實在是太可憐了。
一時間小屋子裡又是哭又是尖叫,好不淒厲混亂。
“放開她。”一道沉冷的磁性嗓音將眾人打斷,語氣裡包含慍怒。
青娘才要用刀,腕處卻是一麻,然後整個兒便牢牢栽進了一道寬闊的胸膛。熟悉的生猛氣息襲進鼻端,那個做了帝王的男人,孔武臂膀緊緊裹藏著她顫抖的身體,好似都要將她摁進骨髓,一絲兒縫隙都不肯給她剩下。
“我說過,不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