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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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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每次他在嚼口香糖被抓到訓斥,或是打同學被老師在走廊上罰站時,肖瑜和他念同一所小學,肖桓還記得小六的哥哥,已經很有嚇人的威嚴。

他總是不管發生什麼事,總之只要看到自己被罵、被打,肖瑜就會站到自己面前,很有禮貌地詢問對方:

「我弟弟出了什麼事嗎?」

肖瑜天生有某種氣場,總之老師們一看到肖瑜的臉,總會亮起「好學生」的大燈,臉色也緩和起來。平常看到肖桓就打,看到肖瑜不知道為何又會講起道理來,有時候真的就這麼放過了肖桓。

而每次解救肖桓、把他帶到教室時,肖瑜就會抓著他的手,什麼也不說地看著他。肖桓覺得肖瑜如果像媽媽一樣,嘮叨個幾句的話,說不定他還能反駁。

但是那種無聲的、無言的凝視,反而令他無法抵擋,最終只能低頭。

「好啦好啦,我知道了嘛,哥,我以後不會了。」

雖然他對這個承諾也從未認真過,下次照樣我行我素。

肖瑜十二歲、肖桓十一歲那年,父親入獄的訊息震憾了他們家。雖然肖桓覺得父親本來就是個亂七八糟的人,就算去殺燒擄掠也不奇怪。但是這個訊息卻徹底震驚了肖瑜,媽媽幾乎不想理爸爸了,肖瑜就一個人為父親奔走。

但十二歲的孩子,說實在什麼也做不了。肖瑜最多隻能問到看守所的位置,每天提些飯菜去探望他,就像是抓住最後一絲希望般,不停地去確認父親這種生物的存在。

他們的父親卻不領情,態度一次比一次囂張,甚至叫肖瑜送飯來不如送錢。

他大字不識幾個,連孩子的臉也沒好好看過幾眼,有一次肖瑜去見他,他竟然當著肖瑜的面問:「你是誰啊?我兒子嗎?」從此肖桓就再也沒看過肖瑜去了。

六年之後,他們在新家接到父親因酒精中毒過世的訊息,肖桓看見肖瑜默默地把親戚的通知給燒了。

父親入獄的訊息一傳開,對肖桓而言,好像反而是種解脫。至少國中的他不論再怎麼叛逆,喝酒、抽菸,甚至跟著熟門路的同學去見了什麼「老哥」,一下課就往教室後面拿了棍棒,跟著那些狐群狗黨玩個通宵,連學校大門長怎樣都有點記不起來。

老師們再管無可管的時候,就會悄悄和同事說一句:果然是犯罪者的兒子啊!看來基因真的會影響犯罪耶。默默地在肖桓的學生名冊上打了個叉。

全天下像笨蛋一樣沒有放棄他的人,就只有肖瑜。那時候的肖桓,看誰都覺得煩,肖瑜的親情攻勢對他而言也已經不管用。

但是肖瑜還是很堅持,一聽到他逃學,晚上立刻就站在家門口等他。肖桓多晚回來,肖瑜就站到多晚,一看見他什麼也不說,轉身就進屋裡,桌上總是擺滿了熱騰騰的食物,肖瑜就沉默地坐到他對面,和他一起吃遲來的晚餐。

肖桓發現肖瑜越來越瘦,有一次他超過十二點才返家,肖瑜在七度的寒流中站了四五個小時,看到他回來什麼也沒說,轉身進屋裡時,肖桓發覺他連鬢邊都結了薄霜。隔天就得了重感冒,肖桓有一個禮拜都沒晚飯吃。

後來他就和同伴說,有馬子在等他,所以他得早一點先走人。三年來沒人知道肖桓的馬子就是他哥,還得了個疼女友的男人這種稱號。

有一次他和隔壁校的幹架,那次因為人數多,又是盛夏,大家火氣都大,不知道怎麼的事情就鬧大了。雖然不是肖桓下的手,聽說隔壁那方陣營有人受了重傷,右眼被人用蝴蝶刀戳傷,恐怕會瞎一輩子。

這事一鬧鬧上了警方,警察把他們這群青少年全帶回警局。那一晚的情景,肖桓到很久以後都還記得,原本個個意氣風發的弟兄,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