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這根本是蓄意已久,在懸賞令釋出之前就應該在部署了。
汽車飛馳在夜色之中,黑色的汽車裡,童嘯也是接到國安部的電話才知道容溫出事了,傷的很重,幸好特別行動組的餘下兩個成員及時闖入了火場,在最後危機一刻將容溫救了出去,而童嘯之所以親自過來,是因為這一次的事件,軍方要接手,而譚驥炎和譚家再次正面衝突。
“童部長,前面有人!”開車的司機快速的開口,而副駕駛位置上的隨扈已經第一時間戒備起來,而一前一後的兩輛汽車裡的其他隨扈也同時戒備起來,這麼晚出現在馬路上的身影,讓人不得不戒備。
當看見馬路上有汽車過來時,童瞳臉上已經是豆大的汗珠不停的掉落下來,嘴唇已經被咬破,鮮血淋漓裡的痛覺卻已經無法讓她聚集精神了,藥性發揮的比她想象的更快,二十多分鐘的時間,童瞳感覺身上的力量都被抽走了,一路的狂奔讓童瞳雙腿根本撐不住身體,砰的一聲摔在了地上。
三輛汽車嘎吱一聲向後停了下來,“童部長!”隨扈快速的站到了門邊,有些遲疑的看著要下車的童嘯,這樣情況不明,童部長待在汽車裡更加的安全。
而其他的隨扈此刻同樣也已經下車,快速的戒嚴著,擔心四周可能出現的任何危險,童嘯也知道自己該留在汽車裡,可是莫名的,童嘯有種感覺他需要下車,這樣衝動的情緒在很多年已經不曾出現過,身為國安部的部長,每一個決定都會帶來重大的影響,所以童嘯這些年性子越來越沉靜,平穩如水。
童嘯給人一種溫和的感覺,可是跟在他身邊的隨扈都明白,這今年逾五十的男人,在寧靜溫和背後隱藏的絕對的威嚴,讓人臣服,讓人震懾,所以也沒有人敢真的阻攔童嘯。
一步一步向著昏厥在馬路上的身影走了過去,車燈的光亮之下,那是一個滿是鮮血的身影趴在地上,衣服已經被血溼透,紮起的頭髮散落的披在肩膀處,很瘦的一個孩子,流了太多的血,血腥味隨風飄散開來。
“童部長!”在童嘯蹲下身來伸過是時,隨扈不得不再次的開口,可是童嘯卻輕聲的接過話,“無妨。”他是國安部的部長,即使很多年不曾出過任務,可是童嘯的身手依舊不容小覷,隨時都能去第一線戰鬥,而且眼前這個滿身是血的孩子身上,童嘯感覺不到危險。
肩膀上突然多了一隻手,童瞳倏地從黑暗裡睜開眼,手腕迅速的一動發起攻擊,可是卻被一隻乾燥而溫暖的大手擒獲住,戒備的目光對上一張熟悉卻又陌生的臉,童瞳呆愣的停下了動作,腦海裡所有的意識都飛離了,只有童嘯的臉,爸爸?
“童部長,是童瞳小姐。”一個隨扈眼尖的認出了童瞳,雖然她的臉滿是鮮血和髒汙,可是之前的殺人案件炒的沸沸揚揚,而今天的看守所的爆炸和火災還有死在看守所裡的十多個殺手,所以隨扈對童瞳的臉倒是認識的清楚。
童瞳?童嘯也是一驚,這個同名同姓的孩子,而此刻,當對上童瞳那從錯愕震驚到平靜的清澈目光,童嘯心頭悸動的一怔,恍惚之間宛若時間倒轉到了多年之前,當在那個血腥的山洞裡,自己只有四歲的女兒也是用這樣的目光看著自己。
重嘯不由的快速的將滿身鮮血的童瞳被抱了起來,察覺到她身體的僵硬,不由溫和的開口,語調輕緩,即使童嘯的心頭此刻卻早已經不再平靜,“不要怕,我是童嘯,國安部部長,我現在就送你去醫院。”
想要開口說什麼,可是不知道是藥性已經完全發揮出來了,還是因為其他,童瞳喉嚨如同被棉花給堵住了,睜大眼睛看著童嘯,任由他將自己抱起來然後走向汽車。
童瞳身上滿是血腥,一旁的隨扈不由的想要伸過手將人接過來,可是童嘯卻只是搖搖頭,徑自的抱著童瞳走回了汽車。
車速比剛剛快了許多,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