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道的沒有立刻打電話告訴譚驥炎,而是顧不得再這裡是不是能停車,直接下車鎖了車門遠遠的跟了過去。
在軍區的時候,譚景御,摸哨的身手絕對是一流,他沒影的稱號也是由此得來的,可是當跟了一段路,童瞳是因為容溫在身邊有些緊張,所以到真的沒有察覺到譚景御的跟蹤,可是容溫就不同了。
容溫之間因為看守所的事情受了傷,之後出了一次任務,剛回來就被童嘯調過來了,說起來也算是童嘯的私心,畢竟如今局面不太穩,有容溫在,童嘯相信任何人都上不到童瞳分毫,所以就讓容溫過來護著童瞳。
而此刻,容溫眼神陡然之間銳利起來, 冰冷的目光向著身後譚景御的方向掃了過去,因為容溫此刻是明面上的身份,所以完全不在意會被譚景御察覺到自己已經發現他了。
好陰冷的眼神!譚景御震驚得一愣,頓住了腳步,有些不敢相信自己這剛跟過來就被人給發現了,難道是自己的功力退步了,還是國安部的人都是人精,一個比一個強悍到變態!
譚景御是真的受到打擊了,他的身手在整個軍情處那也是數一數二的,可是之前被童瞳給打敗了,譚景御還能安慰自己,畢竟小丫頭的那身手簡直有些變態,出招太快,明明是很瘦的一個人,可是拿出手的力度去宛若千斤,可是現在又被小丫頭紅杏出牆的“情人”發現了蹤跡,譚景御感覺頭頂上陽光如同烈焰一般,將自己身上那僅有的溫度和自信都給燒成灰了。
“怎麼了?”童瞳還是對容溫很熟悉的,所以他身上細微的變化依舊讓童瞳察覺到了,不由的轉過頭看向容溫,語帶關切。
“沒事,走吧。”容溫收回目光,雖然沒有看見跟蹤的是什麼人,不過確實一個難得的高手,難怪童部長讓自己過來,容溫也暗自戒備起來,狹長的黑眸裡有著冰冷的寒光一閃而過。
白賢約的是一家高階的西餐廳,而此刻正是中午時分,餐廳里人倒是很多,不過優雅的環境了,卻絲毫感覺不到任何的嘈雜和喧鬧,大家正享受著美味的西餐,偶爾說話也壓低了聲音,在悠揚的小提琴聲裡,讓整個餐廳顯得極其的舒適。
白賢定的是靠裡面的一張桌子,上面有一個細口的瓷白花瓶,插了兩朵馬蹄蓮,配上細格子的淡綠色桌布,舒適的椅子設計非常的科學,讓人坐下來就感覺全身似乎都放鬆了,尤其是緊繃著神經一路走過來的童瞳,這會坐在椅子上都不想起來了。
容溫看著沒有坐相,癱軟下來的童瞳,不由的笑了起來,只是很淡的笑容浮現在清俊的臉上,一閃而過,讓本來天生的清冷邊退去了幾分,其實容溫曾經想過眼前這個女孩是不是小七,那樣凌厲的身手,偶然之間看向自己的眼神,都讓容溫有一種莫明的熟悉。
可是沒有人比容溫更清楚小七已經離開人世了,她是在自己的懷抱禮合上眼的,那個從進入行動組之後,自己一直默默呵護的孩子,逐日成長,越來越出色,一次一次的在危險的任務裡安全地歸來,可是行動組,終究是最危險的地方,所以最後一次任務裡,小七再也沒有和往日一般回來。
而自己再也無法看見那安靜裡帶著疲倦之色的面容,小七是安靜的,如同一個最乖巧的孩子,總是默默的站在一旁,靜靜的面對這殘酷的訓練,不管是多麼危險的任務,明明很多時候,那清澈的目光裡總是有著迷茫和困惑,可是卻一次有一次完美地完成了任務。
容溫側過頭看著坐在身側的童瞳,或許是因為太過與思念,於是總想著小七沒有死,在世界的某一個地方,安安靜靜,如同普通人一樣幸福地活著,執念太深變成了殤,之前容溫有一段時間是陰鬱而冷酷的,他經手的任務明明可以更加乾淨利落的完成,可是卻總是弄的鮮血淋漓甚至自己也會受傷。
可是如今,再一次看到童瞳,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