皺了皺眉,直到最後面無表情的掛掉。
“我還有事,你自己一人進去,到時候我來接你。”她拍了拍沈罌的腰,給他攏緊披肩。“乖,去吧。”
沈罌站在醫院外面,轉身回頭看了看那遠去的跑車,良久推開門慢慢進了去。
“大哥,咱下一步怎麼做?”那之前遞酒傳話的男人看著床上昏睡的女人,轉頭對旁邊的男人道。
那男人一掃之前溫和多情的樣子,皺眉淡淡道:“你說該怎麼做。當然是直接做。”他不耐的把銀白領帶拉松,一把抽下來扔到床上,對著四十歲那人使了一個眼神:“阿金,把她的手綁起來。萬一這娘們中途醒了,可保不準在我臉上撓一爪子。”
那阿金應了一聲,拾過領帶將女人的手腕綁的結結實實。
男人朝地上吐了口唾沫,大拇指一抹鼻子,然後慢條斯理的解開皮帶,西裝褲子順勢滑落到地下。
阿金一件件脫掉床上女人的衣服,直到最後她完全赤…條條。
“我先來。”男人一臉不屑,雙手向那雙峰上探去,來回轉著圈的揉…弄著。
“該死的,手感不是一般的好!”他咬著牙,嘴裡罵個不停。
慢慢將身下女人的大腿抬了起來,腿間的私…密…處一覽無遺。他嘆息著,手指幾乎陷進那白花花的腿肉裡。
再也剋制不住從下身傳來的燥熱,他扯掉自己的內褲,直接對著那身下猛地挺了進去。
“唔!!!”
“唔!!!”
混合的聲音同時傳來。不過白亞濃是因為驟然的疼痛。她皺著眉嗚咽了聲,一弓身子復又昏了過去。
男人滿臉痛苦的咬牙怒罵:“媽的,阿金你信不信她快三十了竟然是個處!”
阿金看著兩人結…合處留流下的紅,驚愕了一會頓時笑了起來。“看著不像是個沒人要的貨色啊,難不成不喜歡男人?”
“嗤...那我今天就讓她知道男人的味道!”男人猥-瑣的笑了下,一下一下的挺動著狠狠撞擊。
直到近半小時過去,在一聲壓抑的怒吼過後,滿室春…情終於戛然而止。
“呼...”男人大喇喇的穿上褲子,接著點了根菸對阿金一瞥眼:“你來。”
阿金在旁邊等的熱血沸騰,此時褲子也懶得褪,直接拉開拉鍊就著之前的潤滑,狠狠挺了進去。
“阿楠——”精緻女推著睡得一塌糊塗的人女人叫個不停,梨花燙滿身汗淋漓的站在一邊不停喝酒解渴。
“真是帶勁兒!”梨花燙一通酒灌下去,神清氣爽。她轉頭看精緻女忙活著叫醒阿楠,不耐煩道:“咱再跳上一把就離開,順便把阿楠送回家就是。嘖嘖,這女人真是,酒量不好還喝那麼多...”
“走啦走啦!”精緻女也不再忙活著喊人,性急的催促著梨花燙。緊接著二人又興奮的下到舞池裡跟著音樂撩-人的扭動起來。
夜盡天明,直到總檯小姐打電話提醒還有半小時時間就要退房,白亞濃才知道自己在什麼地方。
第二日上午八點半的賓館。
腦中渾渾噩噩,空白一片,陣陣轟鳴。她拉開自己身上的被子,身上的青青紫紫讓她不停的顫抖,腿間乾結的汙物混著淡紅更是讓她眼前一陣發黑!
這是保留到最後的純潔,卻在一個糊里糊塗的夜晚就被人拿了去!
腦海中想起崔禮剛去外地創事業的時候,臨別的那晚她本意將身子給他,孰料崔禮卻是將她擁在懷裡笑著道:“小濃,等我成功後就給你一個最美的婚禮,所以,我希望到那一晚真正擁有你。”
可是,現在呢?
白亞濃捂著臉痛哭失聲!
一杯酒的代價,這麼致命,她後悔不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