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快樂抓在手中,置人於死地,然後一臉的猖狂與狂妄。
彷彿狠毒就是她的代名詞。
他目不轉睛的看著,想把她看個透徹,看到心底。
為什麼你要偏偏選擇我。
沈罌的眼中蘊滿了複雜的情緒,聽到那人悠揚的呼吸,他終究緩了緩臉色,眼中平靜無波瀾。
輕輕抬手撩開女人額間的碎髮,一道還沒徹底癒合的疤痕暴露在他眼前。
沈罌唇重重的抿了抿,他的手指輕輕觸了上去,然後小心的一下下撫著。
“用腦袋去撞酒瓶子,你真以為你那頭是金剛鑽做的不成。”半帶責備半帶譏諷的話自他唇中流出,眸中的情緒雜亂的很。
低低垂了眼,他轉過身背對著她,刻意將兩人之間隔了些許距離。
輕輕關上那盞落地燈,兩人頓時陷入一片黑暗。
誰說在一張床上的兩個人,就一定是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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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群擁擠的火車站上,一臉色焦急的女人緊張的盯著車廂門,待一位圍著厚厚的羊毛圍脖的男人剛將腳踏到地面上,她就欣喜的撲進那人懷裡,顫著音叫道:“崔禮!”
“小濃,你怎麼來了?天這麼冷,我不是讓你不要來麼。”崔禮嘴裡責備著,但他的手卻是丟下沉重的行李,緊緊地將女人擁進懷裡。
“聚少離多,我怎麼能不來。”白亞濃的聲音有些嘶啞,“剛收到你要來的訊息,我就忍不住,心都要跳出來。”
“對不起。。。”崔禮將頭埋在白亞濃的頸窩處,深深嗅著她髮間的清香。一如當初離別的時刻,也是這場景,宛如複製。
兩人撥出的氣息在寒冷的空氣中變成了白氣,情景倒也溫馨。
“姨媽正盼著你呢,咱們趕快回家去。”白亞濃的鼻尖凍得通紅,她高興的彎腰拉著行李箱,輕輕挽著崔禮的胳膊往出站的方向走。
“崔禮怎麼突然醫生不行的就回來了,也不提前打個招呼。難道不把阿姨我當自家人嗎?”白阿姨笑的一臉褶,她利落的把崔裡的外套接過來掛在衣架上,然後就仔細瞧著他的臉。
“阿姨瞧您說的,咱們都是一家人,那裡說這麼生分的話。”崔禮儒雅的笑。
“這孩子,真是越瞧越讓人歡喜。”白阿姨此時高興的很,她搓搓手,眼角紋都皺成了一朵花,“你和亞濃先聊聊,見一面不容易。菜這就出鍋。”
說完就轉身進了廚房。
崔禮想讓白姨歇歇,可到抵沒有制止住這老年人的熱情。
“白姨看到你來高興得很,你就別違了她老人家的一番好意了。”白亞濃拉著他坐到沙發上,輕輕倚在他的身側。
“你那公司運營的怎麼樣了?”
“挺好。”崔禮寬厚的大手撫著她的長髮,溫柔的笑笑,“先別談這個,這次來正巧是因為有點業務上的事解決,而且咱兩個人近一年沒見了,正好聚聚。”
“聽你這麼說,若非不來處理業務,你就不來見我就是?”白亞濃不滿的哼了聲。
“你怎麼這麼說,你對我的重要性,別人不清楚,難道你還不清楚嗎?”崔禮眼看著愛人使小性子,心急卻是無可奈何,只能認真的解釋。
“好了好了,我也只是說說而已。”白亞濃嗔了崔禮一眼,她環著他的腰,語氣溫柔,“你在外面拼死拼活的忙事業,我哪能這麼蠻橫不講理。”
“對不起,苦了你了。。。”崔禮臉上滿是歉意。
這兩個孩子。。。白姨從廚房微微側了頭向外看了一眼,然後笑著搖搖頭忙活著盛菜。若是崔禮這趟回來可以定個婚的話,也不枉是美事一樁了。
當初亞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