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醉酒,第一次超速,第一次戀愛……
她大腦空白,甚至沒發覺自己的手和鑰匙還硌在兩人之間。
訾嶽庭空出一隻手,將她無處是從的手放在了自己腰上。
面對完全沒有繪畫基礎的學生,需要一點一點慢慢教,從最基本的握筆開始。
他今天很奇怪,見面時林悠便察覺到了。
她小心提問,「……你沒事吧?」
訾嶽庭應,「嗯。」
他其實只想抱著她,緩一緩,然後聆聽內心獨白在奚落中作樂。
看,這就是他如今「信仰」的生活,連一個能說「累」的地方都沒有。
她似乎不明白,他現如今的困頓多少也因由她而起。
他的心原是一口枯井,如果不是她帶來了甘霖,他也許就放棄了。每天按部就班過日子,除了股票偶爾會給他添堵,其餘的,他一點也不苦惱。和誰在一起,再不再婚,畫不畫畫,都無所謂了。
是她吹皺了這一池春水。
早不出現,晚不出現,偏在這時。
若是早幾年,緊挨那段最空虛的日子,他會閉眼就給她承諾。
若是遲幾年,他身邊有人了,也就心不浮氣不躁,安安生生過日子了。
其實訾崇茂說的並沒有錯。路是他自己選的,決定是他自己做的。人生走到這一步,怪不了誰。
做壞了的石膏像可以從頭來過,生活為什麼不能重新開始?
他也想重新開始。攀著天梯,逃離現實的泥沼,越快越好。
他的懷抱很沉,有意無意中,也將自己身體的一部分重量分擔在了她身上。
她的身高只能夠到他的肩膀,半張臉都被他捂在懷裡。
林悠稍微有些喘不過氣。
「你是不是不舒服?要不去睡一會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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