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三個是同系同工作室出來的。現實點說,就是一個陶瓷窯燒出來的物件,各自最終成色如何,全看進去時是個什麼坯,出來後是個什麼造化。
在學校的時候,訾嶽庭是當之無愧的大師兄,和所有天賦型選手一樣,自帶光環,踩在浪尖上。
只是誰也想不到,當初最叛逆,也被寄予了最多厚望的那個人,最後卻選擇了最平庸的一條路。
王燃翻下遮光板,看了眼鏡子裡自己的臉,「我表現的有那麼明顯嗎?」
寧遠鵬點頭。
她喜歡訾嶽庭這件事,從大學到現在,從來都不是什麼秘密。
王燃感慨,「唉,可有的男人偏不吃這一套。」
寧遠鵬費解,「這麼多年了,難不成他還想著肖冉?」
王燃對此不置可否。
訾嶽庭剛和肖冉分開的時候,王燃不是沒試過趁虛而入,然而進展僅止步於炮友關係。甚至可能在他看來,連炮友都算不上。
前兩年,訾嶽庭開始到處物色房子。錦城算得上是一線城市,房價一天一個樣,人人都想往中心城區搬,大屋換小屋。而他卻要找偏僻的,安靜的地方。
理由很簡單,他說聽著城市的聲音,晚上睡不著覺,也不喜歡高樓。
王燃覺得自己就沒看懂過他。
不管是年輕時的特立獨行,還是現在的隨波逐流,他總是在做和大眾思維相背的事情。
在所有人都覺得他不會結婚的時候,他結婚了。在所有人都認為他會走獨立藝術家這條路的時候,他選擇了一份枯燥穩定的職業,從未回首。
這個人,好像天生就鍾愛逆行。
但這麼多年,王燃都沒放棄,是因為她相信一件事情:能改變男人的只有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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