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佗也就容易了。
之前就聯絡到了華佗的門人,找尋到了華佗的蹤跡,所以這次也沒帶郭嘉,順便也讓郭嘉和法正親近親近。
“李蒙今天退兵,可能是像霍峻所說,不想和我們為敵,咱們要不要遣人單獨接觸一下李蒙。”辛毗有些憋氣,冷不丁來了一句。
“是這個理,佐治,你放手去做就是了。”劉賢一邊踱步,一邊思考,想了想,確實是這個事兒。“另外,要是李蒙合作的話,想辦法把前些年黃射那個事也給問了,長安這兩年惦記咱們荊州不少次了,咱們都不知道是誰。”
“恩,明白。”
辛毗這兩年對南陽的深耕的確並非兒戲,儘管在戰時,辛毗大幅度的失去了南陽的資訊掌握,但是想找個把人單獨見見李蒙,還是找得到的。
復陽縣的一個曹掾深夜單獨就來請見李蒙,李蒙雖是有些驚奇,但是仍是耐住性子起身接見了這個不見經傳的曹掾。
“李將軍,我主劉賢,有函信一封,請將軍親啟。”
李蒙休息的地方有不少心腹衛士,自然不懼一個刀筆曹掾,得了信函,也不著急啟封,開口道:“汝主劉賢?汝是何人?書信?有什麼內容不在戰場上說,要送到我這裡?”
“請李將軍開啟信件便知一二。”
“哼,莫不是以函汙我?啟了信件,便中爾等荊狗惡計!”李蒙倉郎拔出佩劍,指向該人。
“李將軍,小人不過無名之人,生死早已置之度外,何必出言恫吾呢?”曹掾微微一笑,面色絲毫不變。
“倒是有幾分膽色。”李蒙收了佩劍,也有幾分讚賞。
揭開火漆,李蒙一點一點的讀了劉賢的信件,良久,才放下了信件。屏退了幾個衛士,只留了兩人防止曹掾生變,開口笑道:“劉蕩寇也知我宛城之兵銳乎,哈哈哈哈。”
劉賢的這一份信件,姿態極低,說自己已經山窮水盡了,隨縣的人他也知道了,只求李蒙能開方便之門,讓他從樊城退回襄陽。今後,只要李蒙在宛城一天,劉賢就永世退讓一天。這一次軍事行動的所有損失,全部由荊州來支付。
對於李蒙個人,劉賢另外還有重禮相謝,說前兩年在交州得了個拳頭大的夜明珠等等奇珍異寶,自己把玩不得訣竅,一應送給李蒙。另外會讓其父親表奏李蒙為衛將軍,南陽南郡一衣帶水,永世珍惜這段情感如何如何云云云云。
“蕩寇誤信賊讒,一時糊塗,如今已知南陽兵馬之雄壯,遣吾特向李將軍求得生路一條。”曹掾繼續開口道:“備了些薄禮,聊表歉意,另外還有些不值錢的精巧玩意兒,也讓襄陽那邊準備起來了。只要大人金口一開,保證我主撤回襄陽之前,務必禮盡。”
“生路我倒不是不給,只是...”李蒙有些遲疑,本來樊稠走了之後,他本部八千人馬,還留了楊定來協助他,攏攏有一萬五千人。在宛城何等快意,可是單單今天一天,他就損失了兩三千人,這難免讓他有些肉疼。
亂世之中,地盤很重要,但是兵馬糧財才是重中之重。尤其是在兵權等於話語權的西涼圈子,他真的不想把本部人馬折完。
“李將軍若是不想,直言便是,何故出言推脫。如今宛城,將軍主之,將軍金口既開,何人敢不從之。”
“還真有,汝等不知,長安來了位博士...”
“哪位博士?”曹掾立刻接話道。
“還能有誰,自然是...”李蒙話頭戛然而止,眼神微凝:“汝欲詐我?來人,給我推下去押起來。”
院落復歸安靜,李蒙獨自陷入了沉思。他有些糾結,從個人層面講,沒什麼話好說的。劉賢最少還有五千可戰之兵,想要留下劉賢,就意味著最少還要折兩千人。而且經過今天這一仗,李蒙對劉賢的人有了認知,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