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賊就是今日。”太史慈顧不得噤聲了,他大吼一聲,現在他們就是和時間賽跑。
忽然,從霧靄中殺出無數人馬,吐掉口中所銜的草根,怪叫著向祖郎的營寨中殺去。而此時的祖郎寨中,乃至於孫堅各部寨中,皆都還在沉睡之中。
在尚還昏暗的天色中,太史慈部展開了嗜血的獠牙,無情的撲殺著毫無防備計程車卒。而等大部分士卒開始反應過來時,整個祖郎部已經陷入深深的混亂。
祖郎在偏帳中休息,他謹慎慣了,被喧譁聲吵醒後大驚,急喚軍士詢問情況。軍士們也是丈二和尚摸不到頭腦,營內營外俱是慌亂奔走計程車卒。
祖郎慌忙著甲提刀,走出帳外,只見他軍中不少軍帳被人引火焚燒,到處都是人在廝殺,而更多的人則像無頭蒼蠅一樣到處奔走。祖郎抓住了一個最近的,大聲問道:“怎麼了,是何部人馬來襲。”
被抓的是個大頭兵,衣服還沒穿戴好,歪歪扭扭的套在身上,見是祖郎,趕緊道:”宗帥,不知何處殺來一支人馬,見人就殺。宗帥快逃吧,快殺到我們這了!“
祖郎見此人慌慌張張,連兵刃都沒帶,一看就是一點作戰鬥志都沒有。心中怒極,一刀砍了,大喊道:“諸部人馬,不要管其他,都圍到我這邊來。敵人夜襲,不可能帶太多人馬。都給我攏過來,違者一律立斬。“
祖郎這一嗓子端有成效,不少部下里面有了主心骨,立刻領了麾下人馬衝殺過來。不少時,連焦已也領人殺了過來,渾身浴血。祖郎見了焦己,心中定了一些,問道:“焦己,怎麼回事?”
“宗帥,大概是太史慈的人,特孃的趁著天黑殺了過來。前營的廢物已經亂了,根本收不起來,我尋了個空擋才殺過來,直娘賊的。”
“有多少人?”
“不少人,狗日的看不清。只感覺到處是賊人,最少也有五千人。”
“特麼的,有個屁的五千人。柿子挑軟的捏,捏到老子頭上了。兒郎們,隨我衝殺過去立功。”
祖郎大概知道了情況,估計是太史慈劫營,料其必定不可能帶多少人。自己身邊至少也有兩三千,便存了反殺的心思。領著人馬向前營殺去,沒想到不過半個時辰左右,前營盡數都是潰敗的自己人和被殺死的手足屍體,幾乎沒見到幾個敵軍士卒。祖郎率眾殺了好幾十個落單的敵人,又殺了更多的自己的亂軍,方才穩住情形。
越想越不甘,怒吼一聲,祖郎就欲領著人馬衝出營門去尋敵軍。剛出寨門,還沒走幾步,從已經變得稀薄的霧氣中,見到一支人馬。祖郎看得仔細,為首一人正是孫堅。而他身側的焦己沒看清,徑直持刀殺過去喊道:“狗東西,敢陰我們,給爺爺我納命來。”
祖郎阻擋不及,焦己已經殺了過去,不過被孫堅邊上的孫策幾下就卸了手中長刀,押在當場。孫堅面若寒霜,問道:“祖郎,怎麼回事?”
“孫..主公,應該是賊軍劫營,我等無有防備,讓其得手。”祖郎走近孫堅身邊,儘可能的彙報了情況。
“損失如何?”
“尚未清點,我等咽不下這口氣,方才追出寨外。”
“那他呢?”孫堅馬鞭一指焦己打斷道。
“焦將軍追敵心切,誤以為...”祖郎解釋道。
啪啪啪,孫堅一抬手,連給了焦己三個巴掌。焦己被打懵了,待其反應過來,就勢就取腰間短兵,還未拔出,祖郎手快,已然將其按下開口道:“主公,您大人有大量,焦己他散漫慣了,接下來我會教訓他的。”
“哦?這兩日倒是有不少人跟我說下面人散漫慣了。”打馬不再言語,只是看著祖郎。
祖郎見狀,兜頭蓋臉就連續扇了焦己七八個巴掌,最後一巴掌甚至連牙齒都打出來了。孫堅身邊蔣欽見狀,心有慼慼,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