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熱,實是為了偷竊紫府上乘武功,故爾在紫府魔君未被其師門清理門戶之前,即誘他一冊秘芨,此事並無他人知曉,故爾紫府魔君就誅之後,未被追回,桑龍姑那時目的已達,早已逃之夭夭。本來她武功當時已名列八荒英雄,再得紫府秘芨,自是武功大進,並從當時長白山陰陽叟的七孔奇形劍上,觸動了靈機。製成了奇功、邪惡、歹毒無比蛇軟鞭。(作者按:拙作八荒英雄傳前後集中,皆有述及當年那場天翻地覆的武林浩劫。)
秦九凝道:“若然適才他已敗在你手中,怎會又險而又險呢?你那知道,那蛇頭軟鞭每篩七孔,不但能發魔音,而且蛇頭之中,更藏有數百根淬毒金針,若然魔音不能克敵,他只要一按柄上機簧,那毒針便可發出,試想雙方對敵,軟鞭蛇頭近身之頃,毒針突作漫天花雨般射出,便有再高武功,亦難逃出毒手,而且那針細如牛毛,任何鐵布衫,金鐘罩之類的功夫,亦是無用,其歹毒可知了。”
方洪聽出一身冷汗,道:“不錯,以我門中的奔雷劍,破他魔音,卻也不難,這毒針實是防不勝防,難道就無破它之法麼?”
秦九凝道:“誰說不能,當奔雷劍練到第九招上,不是會覺得勁有未盡,而且更為充沛麼?你我功力不足,尚難發揮那一招的神妙,所謂海凝,是劍凝,而劍氣卻籠罩全身,若然對方發出毒針,必為劍氣化於無形。”
方洪道:“九妹,這麼就來,這奔雷劍乃是針對對方的魔鞭而研製創出來的了,我的功力雖然不足,但師妹你……”
秦九凝點了點頭,道:“若是桑龍姑的這一雙兒女,倒也傷我不得,別說我施展‘江海凝光’之時,便是任何一招他們也奈何我不得。今番我們前往那少年所說的寒潭,說不定桑龍姑已在彼處。這位玄冰美人當真厲害,我們未去天姥,她們倒已先尋下來。”
方洪道:“九妹,方才你說到那秘芨,後來又是如何?師祖的武功既然在她之上,當年不過僅著了那魔音的道兒,可見她所藏的秘芨,並不如所傳的珍貴,祖師要奪她秘芨怎的?”
秦九凝道:“當奶奶將當年之事向我敘說之時,我亦曾這般懷疑,原來那時桑龍姑雖然藏有秘芨但那時紫府宮中已有傳人,紫府魔君伏誅不久,她雖盜得這上乘武功寶芨,卻不敢練那芨上武功,這桑姑當真狡獪,心想:遲早這事必要洩露,便又與當時名雖未列八荒英雄,但武功卻在這般人之上的武林一個怪人南星元勾搭上了,一者要得他護庇,二來也好掩護她練那芨上武功。”
方洪在窮風谷時,曾聽爺爺略略談起,但那有這般詳盡,一時聽得痴了。
秦九凝道:“這乃是我聽奶奶所說,後來似乎隔了好久,漸漸洩漏出來,像那武林絕學寶芨,誰不想擄為已有,因而引起一場爭奪,要知那時桑龍姑已將紫府武學練到了火候,蛇頭軟鞭又已被她創出了一套奇詭的招術,再加那南星元實是了得,因而去的人莫不鎩羽,十九都送了性命。”
方洪奇道:“九妹,即然那紫府宮有人了得,為何倒不過問。”
秦九凝點了點頭道:“奶奶向我說這些往事之時,我也曾這般問過,而且紫府宮又遠在西域唐古拉山,故爾雖然中土鬧得地覆天翻,他們卻不知道。又一說……似說那紫府宮的傳人,乃是一對神仙眷屬,兩人已遠去海外遨遊,因此一些不知。”
那秦九凝說到神仙眷屬,她生性那麼冷漠,白如水雪般的面龐兒上,竟也微微一紅。
方洪急於想知道究竟,並未注意,忙又問道:“只是,只是祖師怎麼也去爭奪這紫府秘芨,不信我們門中武功,便會在紫府武學之下?”
秦九凝瞧著方洪,大有嘉許之意,道:“你入師門,雖才短短几日,倒也知我們亦是名門正派,師祖當年絕不會對那秘芨生出覬覦之念,要知師祖與那紫府宮中的掌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