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已經被水浸溼一般,一張嬌媚的臉蛋上滿是享受的紅暈,兩眼還有些放空地翻白,身子無法控制地痙攣著。
中年男子看了眼已經酥軟無力的美人,眼裡有幾分得意,雖然自己是磕了兩顆才上的,但畢竟年紀擺在這,能持續半個多鐘頭,已經相當不容易。
男子往旁邊一靠,從床頭櫃拿起一根菸給自己點上。
女人恢復過勁來後,溫柔地趴在了男子的胸前,一臉小女人的姿態。
男子的一隻手撫了撫那光華的玉臂,又玩弄似地觸到一團柔軟,一邊捏揉,一邊抽著煙,問道:“查得怎麼樣了,那晚到底發生什麼,有頭緒了麼?”
女人有些嗔怨地道:“吳欽,你個沒良心的,這種時候非得談那點破事麼,就不會說些甜言蜜語?”
“呵呵,襲兒,甜言蜜語有什麼用,我剛剛可是真刀真槍給了你甜頭”,吳欽邪笑道。
花襲的一隻手有些促狹地伸到了吳欽兩腿間,在那個已經軟了的溼東西上捏了把,“那我要是說,已經查清楚了,你等下還會繼續獎勵我麼?”
吳欽臉色一正,沒開玩笑的意思,“真查清楚了?怎麼回事”。
花襲嘆了口氣,知道這男人是認真起來了,只得道:“想要查到那晚的事,只有兩個辦法,一個就是從警局裡找到參與那晚行動的人,一個就是想辦法去醫院找到老包。
前一種辦法很難,容易引起安全部的人注意,而且不保險,所以,我就用了點家族裡的關係,跟醫院的副院長商量了下,用了個人假冒醫生,進去看了次老包。
包俊倫已經醒了,只是斷了一隻手,當晚失血過多,搶救回來後,恢復很快,按理說已經可以出院了,安全部的人還在拘留他罷了”。
“老包說了什麼?”吳欽蹙眉道:“該不是把不該說的,都說出去了吧”。
花襲拍了下男人胸口,“放心吧,老包是賊精的人,他知道,如果說出去了,他就真的沒命活了,所以他咬牙不放,就是說那晚他什麼都不記得,他還是個受害人。
正是因為老包什麼都不肯說,所以安全部的人沒辦法拿他當證人,也沒法拿他當嫌犯,最多也就關到明天,應該就可以出院”。
“算他聰明”,吳欽眼裡閃過一抹陰沉,“那他有沒有說出來,到底那晚發生什麼事。”
花襲臉色變了變,似乎也輕鬆不起來,正色道:“說出來……你恐怕不相信,我聽了也不信,但是……如果不是那樣,也想不出別的緣由,何況,老包也不敢騙我們……”
說著,花襲就將老包所陳述的,那晚發生的事實說了出來。
吳欽的臉色越聽越黑,最後眼裡還露出絲絲的恐懼之色。
“這個林飛……當真這麼恐怖?”
花襲點點頭,道:“親愛的,你還記得,上次我跟你提過,我們花家為了避嫌,用大價錢,僱了一個血鑽榜殺手的事麼?”
“記得,不就是那個殺了啟華集團張家一族的殺手麼,還把安全部的特工耍得暈頭轉向,怎麼,莫非你覺得,那個林飛的實力,能跟那個殺手媲美?”
花襲道:“我是無法分辨,但是我打了個電話,問了下我弟弟,他說,如果林飛真的如老包所說,在那種情況下殺掉了那群聖殿騎士,那至少就有白銀一段的實力”。
“你弟弟說的?”聽到花襲提及她弟弟,吳欽立刻很信服地道:“他說的,那就錯不了,這次算我看走眼,竟然一個小小出租司機還是白銀級高手。”
花襲嘆道:“所以,我想你最好聽我一聲勸,暫時就別跟那林飛過不去了,我們不清楚他的來歷,而且以青蜂堂的人手,也鬥不過他。他已經引起了安全部的人注意,恐怕想動他也不合適了。”
“呵呵,白銀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