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一震,但是隨即有恢復了之前模樣,咬了咬唇:“奴婢謝過娘娘,希望娘娘保重。”
說著對陌清淺重重的磕了一個頭,流溪和小凳子都詫異無比。
言心雖然是一個小丫頭,但是主見性還是很強的。陌清淺這般的對她好,她這麼能在這個時候離開陌清淺呢?
“言心……”
流溪呆呆的看著言心,言心這是做什麼。
“好了,起來吧。”
陌清淺上前扶起了言心,將頭上的一根檀木髮簪放在了言心的手裡,對言心微微一笑:“以後有了新的主子,就不要任性了。”
言心將那一個檀木髮簪緊緊的攥在了手裡,隨後便就一言不發的離開了。
如果之後陌清淺知道以後發生的事情,她絕對不會將那簪子給言心的。只是這都是後話了。
“你們兩個真的考慮好了嗎?”
就在言心走後,陌清淺看著流溪和小凳子。
流溪撫了撫身子,堅定道:“娘娘,流溪的決心,已經不需要說明了。”
小凳子見到言心走了,自然是心中一陣的失落,但是還是對一副小男子漢的模樣對陌清淺說道:“娘娘,我和流溪姑姑也一樣。”
陌清淺淡漠,只是沒有想到自己如今這樣的落魄,還有言心和小凳子陪著,這也許就是所謂的人間真情了。
偌大的宮殿,幽暗的燭光,三個搖擺不定的身影,顯得無比的淒涼。
流溪和小凳子出去之後,陌清淺扶住了桌子,身體內的氣息十分的紊亂,這幾日好在是棋魂每夜給她傳輸真氣,不然,她的功力還不知道是要等到什麼時候才能恢復。
來到了床上,雙腿盤坐,運功調息自己的內力。
“啪啪啪!”
“果然不簡單,看來這幾天我可是沒白觀察你。”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白衣男子出現的了寢殿之內,那如墨黑髮一瀉而下,寬大的紅色袍子掛在身上卻沒有絲毫的違和感。
陌清淺收功緩緩的睜開眼睛,面的男子出現並不詫異:“既然知道了,怎麼不去揭發我?”
“我空離不是一個不明事理的人,你不惜耗費自己的真氣,救了墨月辰,卻又不告訴他,想必不是不愛他吧。在我沒有調查清楚之前,自然是不會輕易告訴墨月辰的。”
空離一陣懶散的靠在椅子上,那窗外的月光將其的外貌襯托的更是美輪美奐。有著一陣致命的吸引力。
他本來是要來告訴墨月辰,關於楚憐兒的事情,誰知道進了皇宮,正好是遇見墨月辰被刺的一幕。
他瞬間急忙去追尋那黑衣男子,最後還是跟丟了。
就在他趕回來的時候,居然意外額髮現了陌清淺居然會武功的事情。後來為了進一步的瞭解陌清淺,他一直暗中觀察著陌清淺。
才知道這個女人原來真的不只是江湖女子那般的簡單。不但會武功,在其身後,應該還有一更大的組織。
只是空離不理解的就是,陌清淺居然會耗費自己那麼多的真氣,為的只是救墨月辰。從陌清淺在地牢內的反應,空離倒是不難推斷出,這個女人不是身患什麼其難雜症,就是身中劇毒。
為了不然陌清淺發現,這才看的距離較遠,倒是聽不到她那日在天牢內和那神秘男子的對話。
但看那男子的身形,總是絕對十分的眼熟,但是到底是在哪裡見過一般。這個倒是一時間想不起來了。
“你不會後悔?”
陌清淺挑眉,看向男子邪魅的臉。似乎那些所做的一切,她就是故意要讓空離看到的一般。
空離道:“這有什麼後悔的,待我調查清楚來了你的身份,自然會告訴墨月辰。”
陌清淺不理會這樣的威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