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末傾城回來跟她額娘辭行,進了屋子就被嚇得驚叫,不是她膽子小,實在是——一大一小兩張臉上貼著黃瓜片,這也就罷了——偏偏她額娘閉著眼睛,連眼皮都貼上了,誰看到那麼大片白眼仁不都得嚇死啊~~~所以這也不能怪她。
她阿瑪倒是一副司空見慣的表情。
不過她一嗓子作用也是不小的,兩個人臉上的黃瓜片掉了好幾片,當然不是因為共振作用的強大,而是那兩個人隨著喊聲自動感應了——抖掉了黃瓜片。
“額娘,你們在幹嘛?烘黃瓜~~~”傾城問道。
宮裡有一種|乳香茶,據說是未婚少女胸脯烘乾的,雖然昂貴得很,不過她可沒興趣喝,誰知道那些少女洗澡了沒有,就算洗了——誰知道洗乾淨沒有~~~~~烘茶可以理解,可是黃瓜不是要水靈靈的才好吃嗎?烘乾了~~~黃瓜幹?
“別跟我說話,我在美白。”顏紫蘿基本上在說腹語。
“美白?呵呵~~~額娘,我看還是別浪費黃瓜了,我讓皇奶奶給您些珍珠粉得了~~~”傾城笑嘻嘻地說道。
顏紫蘿白了她女兒一眼,這丫頭不識數,算不明白賬。
黃瓜比較便宜好不好?
傾城住了兩個晚上就回去了,沒幾天又公費旅遊去了。
最禛心 小乾隆出世
顏紫蘿撐著傘看著還在扎馬步的成袞扎布,原來真的有比較自虐的人種存在,她就納悶,這小小的孩子怎麼就能每天高高興興地吃苦呢?難道遺傳真這麼強大?他父母是高手他也有當高手的天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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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才六月初已經這麼熱了,想了想,不對,她現在是按農曆過日子,陽曆七月份已經很熱了,站了這麼一會兒已經冒汗了,偏偏這地方是不能穿坎袖出來溜達的。
再說她胳膊有難看的疤,可不想亮出來給人看。
拿著扇子使勁扇扇~~~
“大熱天的,妹妹怎麼不到廊下站著?”一個很溫柔的聲音說道。
顏紫蘿往門口看,兩個美麗的大肚子站在那兒,身後各跟著個神色緊張的丫環。
“原來是你們兩位啊,今兒颳了東風把你們刮來了?”顏紫蘿走過去,請了兩人進屋。
“這天兒哪有風啊,就因為這樣才到這園子吹吹風呢?”鈕祜祿氏笑著說道,滿臉幸福的笑。
“避暑來了?什麼時候到的?”顏紫蘿問道,她怎麼沒得到通知。
“剛到的,來了不少人呢,不止我們倆。”耿氏也笑著說道。
顏紫蘿笑了,就說那男人招狼他還不承認。
“妹妹笑什麼?”鈕祜祿氏問道。
“沒什麼,你們二位這一路過來怎麼也不先歇歇,反倒先來看我?您二位說一聲我去不就成了,就這麼想我?”顏紫蘿喝了一大口茶。
“想,想得緊呢。”鈕祜祿氏喝了口茶,輕聲笑著說道:“誰讓咱們是一個幫派來著?”
“蓉雅姐姐,這話兒聽聽就算了,您怎麼還真往心裡去呀?您不是老勸我別跟她們計較嗎?”顏紫蘿笑著說道。
難道當母親的人都比較好鬥?
“不計較,所以上你這兒躲風來了,還真怕風大閃了腰。”耿氏笑著說道,“妹妹你這秋逸齋可真是避風的角落呢。”
“您喜歡讓給您。”顏紫蘿笑著說道。
看來好多難聽的話她都沒聽到呢,真是命好,還好跑得快。
“那倒不用,只是妹妹讓我們時常來躲躲風就行了。”鈕祜祿氏說道。
“成啊,隨時歡迎。”顏紫蘿說道。
原來皇帝的媽和親王的媽年輕的時候也不好過,也得生活在流星語裡~~~
自從一大幫小老婆們到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