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本王者,陌風也。乃有一國賢夫之德啊!”
聽到自己要娶別的男人還能如此無動於衷不問緣由盡全心支援的人,全天之下,怕是隻有苒陌風一人了。忍不住心中所嘆,冷雨寒把手中狼毫遞給苒陌風,扶著苒陌風坐到椅子上。
‘呵呵,陌風準備好了,王爺可以說了。’
挺直胸口在椅座上坐好,苒陌風撫撫跳動的小腹,深吸一口氣,蘸墨以待。
“嗯!按照這樣寫的內容寫。”
冷雨寒捉摸準了念詞,朗聲言道:
“奉天承運,凰笞王爺昭令:
滋聞武將上官氏文彩武華,德才兼修,自束髮之始建勳凰女軍營,躬行合禮,品情賢明。上奉皇主,鞠躬盡瘁。下待官士,親順和睦。十年弱冠,功勳頗具,深得聖情賞鑑。遂以上官氏臨玥婚賜本王,輔佐軍政,舉案齊眉,共護凰女江山,冊號‘玥夫’。
另夜氏洛涼謙卑恭婉,貴而不恃。忠義納禮,賢厚溫珩,亦遂允其之願婚賜本王,冊號‘洛夫’。
擇日於守燈節完婚!
欽此!
凰寶十二年一月十日凰笞王敕令”
凰王臨陣娶夫的敕文於第二日張貼榜板,昭告天下。訊息大走,傳經四國,皆言凰王膽敢未經報稟就擅自納夫之作為乃是破天塌地的驚世之舉,震撼九州。
“嗯?她又娶夫?”
指間的白玉棋子‘噹啷’一聲墜地而碎,正在布棋的男子優雅華美,抬頭的一瞬兒,冷豔妖冶的眸子裡寫滿錯愕。
“嗯!一併娶了兩個,上官臨玥和咱們暄昭的二皇子夜洛涼。”
悠然吹茶,閉眸聞香,吞雲吐納,舉止不凡。金龍張舞的月白色長袍飄逸狂傲,彰顯著說話之人非同尋常的尊貴身份。
“呵!可惜了這盤碎子!”
素袖往棋面上輕輕一拂,玉子霎時碎成細小的玉塊兒,凌亂的攤在棋盤上。
“千年古玉做的棋盤就這麼被你毀了,罪孽吶!”
放下茶杯,尊貴的身影微撣手臂,細小的玉塊竟隨著手臂的撣過剎那化成玉粉,隨著風兒灰飛煙滅。
“毀痕滅跡,你不是更加罪孽?”
眼神裡飄著輕蔑,男子仰首望著臉上沒有半絲愧意的人,反問。
“這倒也是。不過也辦法,誰讓父皇寵著秋漣呢?”
洋洋得意,無愧中沾著點無賴。
“熙兒要醒了,我去看看。不許跟來!”
優雅的理正衣衫起身,男子狠狠警告著隨時會出現的人兒。
“熙兒是我乾兒子,為什麼不准我看?”
怒聲抗議,尊貴的身影死皮賴臉的跟著。
“我可沒同意你這種賴皮的人當熙兒的乾爹。哪涼快哪去!”
“哼!你只說不准我看乾兒子,可沒說不準乾兒子來看我。來人吶!把煜熙皇兒抱到本殿下的寢宮!本殿下要好好和皇兒聚聚!”
路是死的,人是活的。天呢,是無絕人之路滴!嘿嘿!
“南染夕,我跟你拼了~!”
“不要動氣嘛,若語。你現在還調養身子中吶!”
被人緊緊揪住衣領,這滋味真不好受啊!
“有你在這,我能調養得了什麼?”
一拳揮去,被打到下巴的人影應聲倒地,慘慘的抽動幾下小腿,昏暈過去。
“這麼不經打?”
試探性踹了幾下倒在地上的男子,打人者迷惑不解的盯著自己的拳頭轉身在樓廊裡的彎角處隱去。
“這個若語,拳頭真狠吶!”
揉著被打出紅印的下巴,昏倒在地上的男子霍然坐起身子,疼得直抽氣。
同一時間,西領蘇家將軍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