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事?為什麼狼停止了攻擊?”
正在樹梢上看的眼前處於良好發展戰勢的夏宇軒驚訝的挑挑眉。
同樣處於震驚中的還有一個身在狼群中的漠語妝。
但漠語妝的震驚之處和夏宇軒的並不相同。
眼神停留在死去野狼有些肥胖的身子上,漠語妝似想到什麼,伸出手緩緩向野狼的肚子摸去。
“原來是這樣。”
小聲低喃,漠語妝站起身,心裡暗想,難怪其它的那些狼都不動了,是暴風雨來臨前的黑夜!
所有人都處於震驚與迷惑中不解,狼群裡突然發出一聲淒厲的叫聲。
隨後,淒厲聲陣陣,群狼唉嚎,吼叫聲不止,在樹林中迴旋不斷。
“狼祭?”
漠語妝想起來了,這是一種很古老的說法。
據說同一個種群裡的狼,會為死去的同伴而舉行狼祭。
可漠語妝又很不明白了,狼祭通常都是群狼為頭狼而舉行的祭奠,而剛剛被自己殺死的那隻明明就是隻母狼,莫非?
腦中靈光乍顯,莫非這群狼的頭狼是母的?
群狼驚天震地的吼叫聲接連持續著,把在場的每一個人都驚的說不出話來。
漠語妝再次將手貼在死去狼的肚皮上,靜靜感受著屬於那種的跳動聲,漠語妝不禁在瞬間變了臉色。
真的是老天在幫自己?
漠語妝揚眸看了一眼夏宇軒,揮起手中匕首一下子插進死狼的肚子,小心翼翼的剝著狼皮。
“小妝妝,你在幹啥?把狼殺了還剝皮,是不是太殘忍了?還是你想殺一敬百?本相可是提前告訴你喲,那是不可能滴!狼的心性可是有仇必報那夥的滴!”
夏宇軒跳下樹幹,被漠語妝的血性行為給嚇一跳。
“呵呵,難道夏相沒聽說過那句話麼?”
沒有在意夏宇軒言語之中的揶愉,漠語妝繼續手中的剝皮動作,下手更加輕盈。
“什麼話?”
漠語妝淡定讓夏宇軒覺得驚奇。
“涅磐重生,置之死地而後生!”
手上的動作完成,漠語妝將手摸進死狼的肚子,薄唇釀起一漣輕笑。
“夏相,這場仗,語妝贏了。”
摸進狼肚裡的指尖觸到一處溫熱,是生命存在的呼息跡象。
“不愧是幽堂將來的主人!這份恬淡真讓人討厭!”
“上天總會眷顧那些珍愛生命的人。”
雙手舉起手中溫熱的小東西,漠語妝笑的很嫵媚。
在漠語妝的手上,一隻還未睜開眼睛的小狼崽正蹬著它的小腿努力的想要站起來。
“嗚。。。。”
群狼嗚咽,全部伏倒在地上,一步一步匍匐著爬向漠語妝。
“群狼認主?這種百年都難發生一次的機率事件居然讓本相給碰著了?”
夏宇軒眯起眼睛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眸內厲光乍寒,猶如星輝閃耀。
“呵呵!語妝多謝夏相厚贈了。”
咬破自己的食指放入狼崽的口中,漠語妝忍著指尖傳來的絲絲痛感,一手抱著狼崽,一手給狼崽喂血,慢慢退回馬車邊,將狼崽放在馬車上。
而群狼則跟著漠語妝的腳步迅速退到馬車周圍,將馬車包了個嚴嚴實實。
☆、與狼共舞
“孽畜!投敵叛主,本相留你們何用?”
勾指搭弦,夏宇軒弓弩一鬆,又是三枝紅羽箭齊唰唰的射出,目標直指被漠語妝放在馬車上還未睜眼的小狼崽。
“夏宇軒!”
羽箭速度之快,出乎漠語妝的預料,漠語妝連追兩步,伸手一抓,只抓到其中一枝羽箭後尾的羽毛,只好眼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