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車一路飛奔叫漠宇的男孩子一切。
有關於他第一次看到電視時的暴力事件,那麼小的個子,一掌就把電視機從牆的這一邊直接打穿到相鄰的屋子去,把傭人大嬸嚇得當場暈倒,讓她笑了整整一個星期。
還有她帶他第一次到電影院看李若彤版的楊門女將時,他含羞凝怯的靠近她的懷,看也不敢多看她一眼,只是垂著眸子對她說,‘王爺,您當初出征的時候,比她還要玉樹臨風,俊美驚豔的。。’他的話,讓她開心了整整一個月。
還有那一次,她帶他去酒吧裡喝酒,正好碰上反‘串的外國友人在舞臺上表演,演到忘情處,她送了杯ROYALSALUTE/21/YEARS/OLD/蘇格蘭/730/給臺上的那位友人,他就吃醋的砸爛了整家酒吧,害她賠給人家主人六百多萬!
六百多萬人民幣吶!不是日元和韓幣啊!當時她心裡的想法只有一個,萬幸吶,不是美元!
那次之後,他才知道砸毀人家東西,原來是要賠的。
他說,在古代,他只負責砸!花錢的所有事情都是她負責的。所以,他一點也不覺得沒有工作只花女人錢,是件很丟臉的事情。
他的意識裡沒有人民幣的概量,只知道應該會有很多,後來他問她,六百多萬夠吃多少頓螃蟹?一輩子可以嗎?
☆、夢,終還是夢
他認真無辜的眼神,可憐中摻雜著迷惑,讓她一時失陷,把他按在了自己身下,摧‘殘起祖國的幼苗,發生了不該發生的關係。
再後來,甜蜜化成憂傷,用盡真心去彌補的愛變成刻骨銘心的傷害,太多的遺憾,太多的擁擠,太多的無法挽留,太多的。。痛不欲生。
佛悟有言,苦海無涯,回頭是岸。
可她的岸,在哪裡?她的苦海,還沒有熬過嗎?
新的時空,舊的世界,兩世的情結交錯重疊,灰化出一個太虛幻境,她在幻境裡沉沉浮浮,替另外一個女子勒馬征途,身邊美男作伴,彈一曲琵琶細語,獨步江湖,嬉語怒罵間,一襲白妝,笑看紅塵!
“娘子,看在你服侍孤王如此盡力的份上,就先饒了你。”
混沌的回憶裡突兀的冒出一聲男人梟狂的話語,打碎了久遠蒼老的念想。
冷雨寒猛然從夢境裡醒來,看清四周身處的擺設,看清自己沒有褶皺的複式衣衫,暗暗淡了眸內的情緒,這裡,不是現代,不是她從小長到大熟悉的那個世界。
夢,終還是夢!夢裡的一切,終還是她未能觸及的。
起身下塌,沒有招來宮侍伺候,冷雨寒親自動手洗了溫帕站在屏風後褪衣擦身,一件件的找出備置的清爽衣衫。她擔心時間太久了,會忘記在現代裡沒有人服侍的生活。以後如果有機會回到現代,會不記得自己原來的生活是什麼模樣。
淡淡的感傷在作祟,冷雨寒壓根就沒發現躺在塌上的男子已經睜開眼眸,起身下塌跟在她的身後,視線不移的盯著她在屏風後換衣,把她一‘絲‘不‘掛的女人身子點滴不漏的收入眼底。
“好羞!孃親真羞人!”
他看了她一眼,迅速的逃了,耳根子帶了一抹紅暈。
冷雨寒張慌的扯了棉紗裹在身上,躍步而起,飛身擋住門扇堵在門口,他撞進了她的懷裡,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看似迫切的想要撐住自己撞來的身體,卻剛好摟在她的腰肢上,手指一動拽下了棉紗,而他的唇,正巧吻著她的胸口。
薄唇的涼意,女子自然而散的體香,兩張驚愕的面孔,不知所措的相望著,他耳上的紅,徹底染上了面頰,一寸表情都沒落下那抹從骨子裡透出的紅。
“啊!!!孃親你—”
他大叫,她回神,捂住他的嘴巴,點了他的穴道,情急的警告,“不許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