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的最頂方,高高飄揚著象徵凰女軍所向無敵的黑底硃紅凰字女軍大旗。
“王爺,你敢和千楓打個賭麼?”
楚千楓看了眼城牆上站整的凰女兵,臉上帶著一股說不出來的自信。
“賭什麼?”
“賭站在守城上那些女兵的命!”
紙扇一合敲在掌心,楚千楓彷彿提前知曉了什麼,一語驚人。
“什麼?”
聽到楚千楓的話,冷雨寒差點沒直接從馬車裡站起來。
“不等我們的馬車進城,那些女兵就會毫無例外的摔下城牆,碎骨而死!”
話語帶著不滲任何情感的冰冷,楚千楓面上一色蕭沉。
“怎麼可能?”
冷雨寒懷疑的望向窗外,果然,就在馬車快要跑進護城吊橋的時候,守在城樓上的二十名相繼摔下城樓在地面上砸出灘灘血水。守城的女兵開啟城門,一隊女兵走出來,把那二十名摔成五七八瓣的女兵推進裝有乾草的木車,當場火化成灰,似乎早已看慣了這種慘烈的場面。
“楚千楓,你怎麼會知道?嘔!”
親眼看著那些女兵摔成慘不忍睹的模樣,冷雨寒一手扒著馬車門,把頭探出車外胃裡不住返著酸水。
“若是千楓沒有看錯,城裡的女兵可能大部分都已經染上這種萃取自黃蟾身上的血毒。不出半月,女兵就會自取滅亡。”
“血毒?”
在詩晗煙的記憶裡,冷雨寒找不到絲毫關於血毒的記載。
“血毒是近兩年來蘇家二子精心提製的一種以光取人性命的毒素。血毒沒有一定的蟄伏時期,適人的體質而定,在日光的暴曬之下才會發作。遭遇日光暴曬時間越久,發作時間越快。”
“唉!蘇家那一對孩子沒事就想著法兒的害人,這點不可取啊!什麼時候應該找機會教訓他們一下,以其人之道還制其人之身,讓他們也嚐嚐血毒的厲害!”
嘆一口氣,冷雨寒真的覺得蘇子曦、蘇子蕁沒救了。當年自己放他們回國,為什麼他們不好好反省呢?
“哈哈!聽王爺話裡的意思,王爺與蘇家二子有過交往?”
見冷雨寒說話的口吻完全是長輩教育小輩的訓斥態度,楚千楓不禁對冷雨寒不為人知的各種性格越來月好奇。
“本王曾經的王夫,這算不算有過交往?”
“咳!王爺的王夫還真多!”
料想之外啊!料想之外啊!楚千楓咳了一聲,修整下被冷雨寒話語驚到的心情。
“多麼?語妝、輕塵、臨玥、洛涼、子曦、子蕁、若語、秋漣、陌風,啊對了,還有你楚千楓。本王一共就這幾個,多麼?”
掰著手指數,還是數得過來滴。冷雨寒故意把話說的很慢,手指查的也很慢。
“王爺,是千楓看錯了你啊!”
把冷雨寒曾經說過的話原封不動的還給冷雨寒,楚千楓捂著胸口大傷。這個女人,足足十個男人啊!一女配十男?一個月輪著滿月算才能輪到自己三天?
看來得認真考慮一下應不應該要了。
☆、你給本王好好反省反省
“那正好,還是與本王義結金蘭吧!”
找空把話題重新說出,冷雨寒巴不得楚千楓氣得把自己丟開。
“等王爺把欠千楓的那一百萬兩黃金還上,千楓就會試著接受王爺的提議。”
自尊心強烈的遭受打擊中,楚千楓賭氣說道。
“本王什麼時候欠你一百萬兩黃金了?”
冷雨寒不記得自己和楚千楓借過錢吶,而且還是那麼一筆大數目?
“王爺喝了千楓一碗骨血,算王爺一百萬兩黃金已經給王爺打折扣了!”
閉上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