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女皇的溫熱觸感。
“想過,馬橋守城易守難攻,要逃,比攻城還要難。好在,朕的子曦不是趕來救駕了麼?還給朕送來了一個尋了多年不見的驚喜,朕倒是該感謝你吶!想要什麼封賞?開口便是,朕的銀庫很闊綽!”
想起當初趕蘇子曦、蘇子蕁離開朢城時自己曾給過他們的一百萬兩銀子,女皇大方的拍拍蘇子曦的肩膀,意思是在告訴他,想要銀子的話儘管開口,她那兒有的是。
“哈哈!皇上,子曦想要整個大凰的銀庫也行?”
看到女皇很哥們兒的向自己顯擺前銀財家勢,蘇子曦有一瞬間看得痴了。
女皇的可愛,為什麼沒能早些日子看到?非要等到戰勢開啟,沒有任何閒暇顧及兒女情事時才發現?
笑的肚腹有點疼,蘇子曦大刀闊斧的提出了一個女皇始料未及的答案。
☆、用銀子說話的實力小富婆
“什麼?大凰銀庫?”
女皇黑了臉色,手臂搭上蘇子曦的肩,視線上下掃描了蘇子曦好幾眼,一手掐在纖細柔韌的腰段上,做了討價還價的談判姿勢說道:“嘿!哥們!不帶這麼黑的。黑‘客也沒你黑啊!手頭要是緊的話,看在救了朕一命的份上,分你一半就好啦,做人不能那麼貪心。朕要是全給了你,朕拿什麼銀子去養朕宮裡那幾位不思勞作,不下農田的米蟲男人吶!還有朕的娃吶?”
“嗯?不思勞作?不下農田?哈哈!皇上就不怕天上打下了雷動,傷著您嗎?”
蘇子曦扶著鐵鏈哈哈大笑不止。
從沒聽過這麼有趣的笑話?
女人居然說皇宮裡那幾個男人是不思勞作,不下農田的米蟲?
是她單純的沒發現嗎?
宮裡那幾位男人,誰的身家都不薄的好不好?說不準哪天人家心情不好了,撩了身家裡的正行攤子,那大凰商業裡的半邊天不得塌成七塊八塊的了?
數盡宮裡的男人身家,蘇子曦自認為就屬自己和蘇子蕁的資產最薄弱了,即使是省吃簡用的節攢銀子,也就那麼區區幾百萬兩,根本不夠人家勾勾小手指的。
那沒辦法,誰讓他蘇子曦是個兩袖清風的明月將軍呢?
“打雷?打雷為什麼會傷到朕?不要嚇朕哈!話不能亂說滴。”
提到打雷,打到上天,女皇忽然記起夢裡神遊過的九天仙界,那裡可是有兩個一肚子壞水的神仙,沒事淨捉摸著怎麼耍人玩呢!
怕!好怕怕!
女皇站得離鐵鏈遠了幾步,就怕雷光一閃,咣噹一砸,就毫無懸念的把她領走了。
“呵呵,皇上是天子,是上天指派的人中之凰。偶爾說些誑語,上天怎麼會怪罪皇上呢?”
見到女皇迅速的逃開鐵製的鏈鎖,蘇子曦沒有發現,女皇的膽子似乎很小,納悶兒的無語。
若說女皇膽子小,她能獨自一人衝入炸雷區引敵人入陣?她能僅憑一己之力點燃暄昭兵營以火光為號向女軍求援?
女人的味道遠離了蘇子曦的呼吸,蘇子曦不習慣的靠在鐵鎖鏈上,看似輕鬆。
“不怪?不怪那才怪呢!沒聽說過嗎?天下掉下來的小鵪鶉飛到人間裡都能成皇成君呢!誰知道朕在天上的時候是個什麼東東?”
是白狐?還是一抹寄居在白狐真身裡的人間孤魂?就像她現在一樣?是寄居在詩晗煙體內的異世女子?
“皇上真狡猾,不是在談給子曦什麼賞賜麼?為什麼拐走話題?莫非皇上想不認帳,說過的話不作數?”
唇畔上挑,現出些許的緊張。
蘇子曦鬆開握在鐵鏈年的掌心,掌心裡滲出一絲要緊的汗水。
“沒啊!君無戲言的規矩朕是懂的。可子曦你不能那麼苛刻啊!整個大凰的銀子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