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在宿舍聽室友閒聊的時候, 白芷還記得許佳鈺說過:「我之前那個前男友,別的地方都挺直男,但卻把我所有聯絡方式前面都加個a。」
「我問他為什麼, 他說這樣我就永遠都排在前面, 一下就能找到我,我當時好感動的。但他實在太大男子主義了, 我有點受不了就分了。」
所以白芷也不懂,傅玄西是因為想讓自己排在前面, 還是真的把自己當做光。
等傅玄西從洗手間回來的時候,她已經擦乾了眼淚調整好了情緒。
好像還沒好好看過他, 白芷靠在沙發上抱著他的手機抬頭眼巴巴地看著他,委屈又可憐的樣子。
傅玄西一見她就彎唇角,邊走邊張開雙臂, 到她跟前時直接俯身將她抱住。
「看完了?」他低頭親親她嘴角,「怎麼一天天的, 這麼喜歡哭, 我就去個洗手間,你眼睛鼻子都哭紅了?」
白芷本來都哭好了,一聽他這話,莫名委屈, 眼睛一眨, 眼淚就落了下來。
「你兇我你嫌棄我」她說話軟綿綿,帶了委屈的哭腔,彷彿真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傅玄西越聽越笑:「那我給你賠罪。」
「你怎麼賠罪!你怎麼不叫我你來看我那麼多次, 為什麼不叫我,為什麼」
傅玄西揉揉她後腦勺,似乎並沒放在心上:「過去的事, 過去了,要洗澡嗎?」
「要。」白芷吸吸鼻子,「你抱我去。」
傅玄西將她整個人直接抱起來往浴室的方向去,開了熱水調水溫,白芷就纏著他不下去。
「白芷。」傅玄西一邊給她拿毛巾和洗漱用品一邊還要託著她,以免她掉下來,「你像個樹袋熊。」
「隨便像什麼,反正以後都要纏著你了。」白芷雙手環住他,抱得緊緊地,「你主動找來的,拋棄我的話你就是渣男,所以你不許。」
「嗯,不拋棄你。」傅玄西把東西都準備好了,低頭看她,這姑娘眼睛還是水汪汪剛哭過的樣子。
他伸手輕輕碰了碰:「眼睛疼不疼?」
白芷眨了下眼,認真感受了下:「有點。」
「給你找點東西敷一下。」傅玄西去拿毛巾,被白芷扯了扯衣服,「怎麼了?」
「你親親我眼睛,就不會疼了。」
聽見這話,傅玄西眉骨很輕快地挑了下,嘴角溢位點笑意:「又撒嬌?」
「你親不親啊。」白芷撇著嘴隔著衣服捏他腰,根本捏不動,有些挫敗,「不親算了。」
「我這是找了個女朋友還是找了個祖宗?」傅玄西扯了條浴巾墊在洗手檯上,把她放上去,低頭親親她眼睛,「鹹的。」
白芷低頭躲開:「那不親了。」
傅玄西捏著她下巴轉過來,什麼也沒說,低頭親親。
額頭、眼睛、鼻樑、嘴巴、耳朵——
傅玄西頓住,認真地看了看,發現她戴的是耳環。
之前沒怎麼注意過,還以為是以前那種耳夾,這會兒這麼近距離地仔細一看,才發現是那種穿過耳朵的耳環。
傅玄西手指輕輕碰了下,甚至能看見耳環勾著耳垂往下,耳洞還會變形。
「」
傅玄西眉心微蹙,緩了會兒,「你打耳洞了?」
其實他的語氣很平靜,聽不出什麼情緒,但白芷還是一瞬間有被嚇到。
依稀還記得之前他看見她紋身後的反應。
傅玄西又問:「什麼時候打的?」
「就」白芷抿了下唇,「分手那天晚上。」
「跟我分手後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打耳洞?」傅玄西手指撥動了下她的耳環,「你這麼叛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