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起來,應該也不會有多大的問題了,誰曾想,歷經了40年,她的怨氣還沒有散盡。對了,馮館長,封著辛追屍的冰窖可曾受到什麼外部破壞?”
馮淼搖搖頭說:“沒有任何破壞,所以古屍如何失蹤,我們可以說毫無頭緒。”
方老點點頭說:“唉,不出所料,辛追屍不是被運走被偷走而失蹤,她根本就是自己離開的!”
“什麼?”眾人張大嘴巴,吃驚地問。
“你們可能還不能完全相信,但是既然千年古屍能夠不腐,還能長出新肉,就請各位接受這條推論。”方老的臉色也變得很難看,“更可怕的是,這當年要集合我們二人之力才能封印住的怨氣,在40年之後衝破禁制,辛追就帶著這股怨氣自由活動,我真的難以預計,她會在人類社會中幹些什麼事?”
馮淼戰戰兢兢地問:“比如說?”
“馮館長,你想一下,一口井積累了10年的瘴氣的話,你將一頭動物扔進井裡,這頭動物會怎麼樣?”
“窒息而死!”
“沒錯!瘴氣僅僅是能讓人體力發虛,窒息,而怨氣在部分修邪道的人手裡本就是最強大的武器,這個武器只需一點一出手就可讓生靈滅絕,大家想象一下積累了2100年的怨氣會是多麼恐怖吧。”方老長嘆了一口氣,總結道“這簡直就是一場災難啊!”
眾人感到脊背發涼,而賀永翔不愧為歷經風浪的人,他鎮定地問:“方老,你可有什麼辦法?“
方老搖搖頭,說:“當年我還在壯年,和我那天生仙人骨的師兄合力,才將辛追屍剛在初期的怨氣封住,現在,我已經老得不成樣子,而我的師兄也早不知所蹤,我真是無能為力了。”
大家感到一股絕望,劉鳳英甚至咬著牙,垂頭喪氣地說道:“都怪我,如果當年毀掉辛追屍,也不用現在這樣了。”
“不過大家也不用這麼絕望。”方老的話重新燃起了大家的希望。
方老神情嚴肅地說道:“我們可以去s省找一個人。”
“誰?”大家又充滿了希望。
“迎明婚慶公司,”方老頓了頓說,“我們一般稱呼它為陰冥婚慶司,我們要找的就是那裡的婚禮策劃人,餘亦辰!”
第一章 (下)迎明婚慶公司
冬天總給人一種沉穩冷寂得有些悲傷的情懷,但即使是冬季,s省cd市的sl機場每天也熱鬧非常。
就在這一天的中午,一個一襲黑色風衣,中等身材,戴著一副框架眼鏡,年齡約摸20出頭的年輕男子出現在了sl機場。
顯然旅途的勞頓讓他已經疲憊不堪,走在路上也不停地打著哈欠,但他沒有一刻停頓,立刻招呼了一輛車向dy市趕去,從雙流機場到dy市需要一個多小時的車程,計程車司機在報價時還特意把價錢提高了50元,但這個男子沒有一絲猶豫就坐上了車,能拉到這種“肥羊”的次數可不多,這個司機覺得自己的生活似乎又充滿幸福了,人一高興起來,話就會稍微多一點,他忍不住找年輕男子攀談起來,然而那人卻不領情,只顧自己靠在車窗矇頭大睡。討了個沒趣,司機只能安安靜靜地開車。
這年輕男子其實並沒有睡著,只是不喜司機一直在旁邊嘮叨,藉著此刻的安靜,他得以好好整理下此行的思路。
他名叫馮京生,是c市博物館館長馮淼的獨生子,看名字就知道,他本是北京人,因父親工作調動,自幼隨父去了h省。他的父親雖為博物館館長,但並非考古學家,更多的是在行使行政職能,但可能是身處環境的關係,馮京生從小就在考古方面表現出了極大興趣與極高天賦,連大學報考的專業也是考古學,有著父親的關係網,他得以在考古學泰斗劉鳳英老師手下學習。更憑著勤奮,他很快在考古界小有名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