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術,陣法的力量本源都來自於辛追2100年的怨氣,這些怨氣中自然就攜帶著她的悲泣了,”方誌晨說到這裡,臉色也變得冷峻起來,“也就是說從一開始,就有人想把那千年怨氣轉化為自己的力量。我猜想,對工廠的40名工人使用攝魂術,只是施術者小試牛刀,想試試自己是不是可以把那力量為己用,且是否達到收發自如。”
“哼!”餘亦辰從鼻子裡噴出一口氣,說,“讓死了2100年的人不得安息,又拿無辜人做自己的力量試驗,就這兩點,已經是罪大惡極!”
“他現在應該已經能完全利用辛追的怨氣力量了,他引我們前來大概是想為自己日後要做的事除去障礙吧,也可能是借我們來試驗他的力量到底到達了哪種程度。真難以想象,這樣的兇人獲得了這麼磅礴的力量會做出什麼事。”方誌晨一席總結性的話語說完,除了餘亦辰仍是嬉皮笑臉的摸樣,其他人都露出了憂色。
“那麼事不宜遲,我們走吧。”餘亦辰說著,又給自己點起一支菸,向五道凶門走去。他走到門前轉過頭狡黠地對說:“我選最簡單的門,大家再見了,哈哈。”
他嘻嘻哈哈地走進了景門,隨即不見了身影。
“懦夫!”謝曉雨不屑地罵道,“他好像是大家的領袖吧,怎麼能只顧自己往最簡單的門走!”
她看向眾人,卻沒有人露出鄙夷的神色,翁雪茜露出了早就猜到了的表情,搖搖頭說:“這景門的確是最簡單的,但是,所謂景門,就是虛迷幻境,一眼千景。其中變化多端,無法捉摸。它可能是最簡單的,但是也可能兇險程度遠高於死門,甚至遠高於其他四門兇惡之總和。”
謝曉雨如鯁在喉怕再說錯話,便乾脆緘默不語。
方誌晨說道:“我也先去了。我相信那個爛臉的混蛋就在死門內。”他說著便朝死門走去,翁雪茜趕緊跟了上去,二人走入死門也消失不見。
徐斌和易奇相互對視一眼,沒有片刻耽誤,一起走進了杜門。
哲成佳向景門跑去,卻被趙祠從後拉住衣服的帽子,哲成佳差點滑倒,憤慨地說:“早說了,別學亦辰哥哥拉我帽子,討厭!”
“嗯,好吧,”趙祠頗有些無奈,趕緊放開手,“但是你又要往哪裡去?”
“當然是去景門幫亦辰哥哥!”
“瞎胡鬧!如果亦辰都需要別人幫忙的話,憑我們也幫不上他。我們這裡還有兩道門,我們倆一人去破一道門。”
“但是,但是,”哲成佳猶豫了很久,終於還是點點頭說:“那好吧。”
趙祠滿意地點點頭,心中鬆了一口氣,想著,這大小姐還真麻煩。他看向謝曉雨和馮京生,問道:“你們倆怎麼打算的呢?是準備跟我們誰走?”
馮京生趕緊說:“我想跟您走。”
趙祠點點頭,俊美的臉上卻露出不滿,說:“唉,那你可別給我添亂啊。”
馮京生並沒有因為趙祠的揶揄而生氣,反而興高采烈的跟在趙祠身後,而趙祠雖然在言語上擠兌他,其實心中,已把這個敏而好問的男孩當成了自己的學生一般。
他們幾步向前,走到驚門前,趙祠好像想起了什麼,又摸出眉筆,帶著馮京生折返到哲成佳和謝曉雨面前。
“還有什麼事麼?”哲成佳問。趙祠並不回答她,直接拿著眉筆在謝曉雨和馮京生的額頭各點了一下,一道光華,在他們眉心展開,少頃又聚斂起來,消匿無蹤。
“你在做什麼?”謝曉雨有些緊張地問。
趙祠不以為意地說:“沒什麼,只是幫你們做了點事,你們吸口氣試試自己身體是否有什麼不同。”
兩人聞言,將信將疑地吸了一口氣,頓感一陣神清氣爽,大腦中的渾濁一掃而空。趙祠說道:“我為你們點開了乾坤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