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粗暴地打斷他,“你還是用女人的聲音說話,雖然想到入了辛追姐姐軀體的人是個男人會到感到一陣噁心,但是你這用辛追姐姐的身體發出男人聲音,我更受不了。”
女子搖搖頭,感到一陣不快,她發現從開始到現在,所有的主動權好像都掌握在面前這個嬉皮笑臉的男子手中,但還是把聲音換做女聲,輕柔地說:“那我們就喝茶等待吧。”她用手一指,本來空空如也的茶壺又重新盛滿了熱水,升騰起嫋嫋煙霧。
“化虛為實,果然好本事啊,”餘亦辰說道,又從懷中摸出香菸點著。
女子眉毛一挑,說:“雕蟲小技而已,哦,好像,戰鬥已經開始了呢。”
餘亦辰聞言,稍一閉眼,用靈識往一陣巡遊,輕描淡寫地說:“哦,死門之內。”
死門之內,異常空曠,黃沙漫天,如古代戰場一般,透著肅殺之氣。方誌晨和翁雪茜,稍走幾步,便面色凝重,閉唇不語,方誌晨已經摸出了匕首,隨時準備迎擊來自周圍的伏擊。只走了片刻,便已經來到了終點,終點空曠無景只有帶著怒容將軍臉譜,身披甲冑的面具人,手持長槍,昂然站立。
男子見方誌晨二人前來,用狠毒嚴厲的聲音說:“小子,你終於來了,你果然會到這裡來。我已經找到了合適的面具來表達我此刻的情緒,現在我就戴著這張滿臉怒容的臉譜,將你挫骨揚灰。”
“小丑而已,”方誌晨頗為不屑,轉過頭對翁雪茜說,“雪茜,你先到一邊去吧,這個人,一定要由我殺死。”
翁雪茜點點頭,離開方誌晨,走到了一邊。
面具人將長槍挺直,就向著方誌晨直刺而來,槍尖帶著兇狠無匹的黑色怨氣,他口中喝道:“小子,你記住了,我叫佘行義,是取你性命之人!”
一聲“哐當”的金屬相撞的聲音,便見的方誌晨橫著匕首,抵住槍尖,左手捏起一支菸,放到嘴邊,說道:“我叫方誌晨,你記不記得住我就不強求了,反正,你馬上也會死!”
說完之後,他用力把匕首向外一擋,兩人被這相互的作用力各自擊退數步,又馬上快步上前,纏鬥在一起。
兩人速度皆是快速無比,黃沙隨著他們的纏鬥被捲起,不見了兩人身影,只聽得瀰漫的沙塵中,金屬交鳴不絕於耳。這兩人也堪稱棋逢對手將遇良才,上山虎遇下山虎,纏鬥數刻,竟沒有一人露怯。
再是“哐當”一聲金屬交鳴,兩人將對方互相抵開,分開了數步。方誌晨一個趔趄,站立不穩,單膝跪在了地上,黑色的西服肩頭被劃開,肩部的肌肉也被劃出一道口子,沁出了鮮血。
“很強啊。”方誌晨默唸道。
佘行義見方誌晨受傷,大笑道:“是不是覺得和剛才在門外不一樣了,哼,你不過是一個區區的靈魄骨,看你的年齡就二十出頭,修道的日子必然更短,你真以為,可以勝過我麼?”
景門涼亭內,假辛追拿起茶杯,輕輕仄了一口茶,說道:“死門內鎮守的人,就是剛才在門口的人,我的大弟子,名喚佘行義。”
餘亦辰也拿起茶杯放在嘴邊,說道:“哦,他似乎不怎麼樣嘛。”
“呵呵,如果他手無兵刃,當然是不怎麼樣了,”假辛追並不在意餘亦辰的貶低,“但是那人只要手上握著兵刃,便堪稱天下無敵,發起狠來我這師傅也要退避三舍。”
“兵刃?我看是法寶才對吧?”
“餘先生果然見識廣博,他在我門下修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