誤,“對,就是這樣。”
“那我就放心了。”馮京生說道,他總覺得役豪丞看他的眼神好像是在覬覦著什麼,沒有人被人這樣看,還能保持心安理得的。
回到營地之後,江彥楓和道友會的眾人迎了出來。
江彥楓看起來有些虛弱,臉色有些煞白,就像患病一樣。
“看來是一夜沒睡吧。”方誌晨默默地想,“畢竟是普通人啊。”
江彥楓臉色雖然有些病容,但他心情倒是很好,一看到馮京生,就笑盈盈地走過來,說:“真是辛苦你們了。”
“還好吧。”
他看著昏倒的餘亦辰又問道:“餘先生這是怎麼了。”
“他說自己想睡覺了,所以直接就睡,我這不還得把他揹回來麼。”方誌晨總不可能說,“他病發了”,反倒是這個看起來很荒誕的理由,倒是很符合餘亦辰平日古怪的行為方式。
“哦,事情解決了就好,解決了就好。”江彥楓有些興奮地說,看來他以為這附近本來患病的居民今日突然病好,所有的危機都解決了。
“這裡的是解決了。”方誌晨說。
“那麼?”江彥楓怎麼可能聽不出他這是話裡有話呢。
“開始的時候,我以為,破掉陣眼,就能解決了,結果又出現了‘一龍一鳳’,我們又除掉了一龍一鳳,但不知道,你們有沒有聽見什麼古怪的聲音?”
“古怪的聲音麼?“江彥楓回憶了一下,指著北方說,“剛才,對,就是剛才,我聽見那邊好像有什麼東西在吼叫,聽起來應該像是你麼所說的,龍和風的叫聲吧。”
“是啊,那些被我們擊散的怨氣突然位移,又結合到一起,飛走的時候,發出那種聲音,所以,整件事情,並沒有完全解決!”方誌晨凝重地肯定道。
江彥楓說道:“原來是這樣,那我們接下來該怎麼辦呢?”
方誌晨虛指了一下背後說:“問他!得等他醒過來,我們才知道。”
江彥楓好像反應了過來,趕緊讓開到一邊說:“那請你們先休息。”
於是,所有人都回了帳篷,休息起來,所有人都是一夜未眠,也難怪,那樣的情況,誰能睡得著呢,於是這群日夜顛倒的人,現在要做的都是睡覺休息。
但仍然有人是睡不著,比如江彥楓和阮偉正。
阮偉正跪在江彥楓面前,臉上再無平時的傲氣,只有一臉的堅毅,之前的像是高傲的將軍,現在更像是忠誠計程車兵。
“起來吧,不用拘禮。”江彥楓很隨意地說,此刻他臉上的邪笑更顯出幾分鬼魅,他看著阮偉正一身發白的衣服,皺了下眉頭,“我說,老阮啊,你能不能換身衣服啊,這件衣服穿了快有20年了吧?”
阮偉正站了起來,恭敬地說:“從我成為一個軍人開始,就穿著了。”
“你早就不是越南的軍人了。”江彥楓笑了笑。
“我從來不是越南的軍人,我只是為了提醒自己,這身衣服只是為了提醒自己,我是帝君的軍人,在帝君成功復辟之前,我不會穿不屬於我朝的衣服。”阮偉正說。
“好吧,隨你了,這衣服可真結實。”說完之後,江彥楓自己都覺得有些好笑,一個修道之人想儲存件衣服似乎不是那麼難,他隨後又恢復了正色“你還是要記住,在我們成功之前,有的詞不要整天掛在嘴邊,包括只有我們兩個人的時候。”
“屬下愚昧,願意領罪。”阮偉正說。
“沒什麼,以後記住就是了。”江彥楓擺擺手,有些無奈地嘆了口氣,這個阮偉正的性格實在太一板一眼了,這身嘆氣,到最後突然撩動起他的喉嚨,不自覺地咳嗽起來。
“您受傷了?”阮偉正緊張地問,仔細一想,江彥楓早上那有些虛弱的模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