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底講終究完全不一樣,可無論方誌晨怎麼回憶,阮偉正使用的軍道天龍手,那步法和身法,都和血浴三式一模一樣。
所以方誌晨斷定,阮偉正一定和自己失蹤的父親有關,或許透過他,就能找到父親也說不一定。
“我沒什麼可以告訴你的!”阮偉正說著就要離開,但卻感覺自己好像被什麼東西絆住,再抬一下腳都有些危險。
可能方誌晨自己都不知道,無意間竟然放出了血氣,而且充滿了攻擊性。
“你想幹什麼?”阮偉正也毫不客氣地放出靈氣抵禦。
眼見形勢嚴峻,站在一旁的江彥楓,連忙上來勸阻:“兩位,不要這樣好麼……。”
“不要過來!”方誌晨說道,但還是提醒晚了,江彥楓已經踏入兩人真氣交鋒的範圍,兩人來不及收回真氣,於是他立刻被兩股真氣所傷,彈出界外,口吐鮮血。
“哼!”兩人同時氣憤道,都收了真氣。
阮偉正看也不看江彥楓一眼,直接就離開。
方誌晨看著他的背影說道:“這件事還沒完!”
然後,他搖搖頭,扶起江彥楓,略微檢查了一下他的身體,發現沒有大礙,說道:“真是對不起,我有點著急了,好在你不會任何道術,沒有走得更深入,否則受傷會更重。”
“唉,沒關係。”江彥楓擺擺手說,笑著說,“我當時,看你們差點打起來,也有點著急。”
“你倒挺盡責的。”
“沒辦法啊,拿了別人的錢。”江彥楓有些不好意思地說,“而且老實說,我沒有任何關係,沒有顯耀的身份,但是,卻能在花溪村村長手下爬到這個位置,我很珍惜的,哈哈,也許,你們這些世外高人看來,有些可笑吧。”
“沒什麼好笑的,只是每個人追求的東西都不一樣,高雅低俗,都不是外人可以評判的,有人說過,每個人都有選擇自己生存方式的權利。”方誌晨說。
“那個人是餘亦辰先生吧?“江彥楓問。
方誌晨點點頭,也不否認。
“這句話,真好啊。”江彥楓意味深長地感嘆道。
“你有一點倒和他很像呢。”方誌晨說,“你也總是一張笑臉從來沒變過。”
“哦,是麼,”江彥楓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的臉,“工作需要,笑臉迎人嘛,然後就把這個樣子保持下來了,不過,三老爺總是說我笑得很難看呢。”
“是有點邪性。”方誌晨也被逗笑了。
“方先生,可以冒昧問一句,方智陽是哪位呢?”
此句一出,方誌晨剛露出的笑臉就凝固了,江彥楓何等聰明,立刻說道:“我就隨口一問,方先生,你不用告訴我的,請別多心。“
誰知方誌晨卻重重嘆了口氣,說道:“方智陽,是我的親生父親,他,從我十歲之後,就因為某些原因失蹤了,老實講,我非常非常想念他。“
他一字一句地說,每一個字都帶著嘆息聲,雖然簡短卻透著無限的惆悵。
“是這樣麼,父親啊,”江彥楓若有所思地說,“我和你一樣,十歲就再也沒見過自己的父親,不過有點不一樣的是,他是我的養父,而且他不是失蹤,是和我的養母一起遭遇了車禍。”
“哦?”方誌晨倒是第一次聽見江彥楓說起自己的身世。
“你不介意聽聽我的故事吧。”江彥楓問。
方誌晨點點頭。
江彥楓說道:“其實,故事很簡單,我是一個孤兒,在三歲的時候被一對夫婦領養,和一般家庭一樣,媽媽很慈祥,爸爸很嚴厲,家裡並沒有什麼錢,但他們總是想法設法給我最好的東西,我現在還記得,我9歲的時候生過一場重病。那時已經是晚上了,而家又在農村,爸爸揹著我,媽媽在後面扶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