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夜雪鶯,雖然夜雪鶯為初級煉藥師,可是這些東西想必也是難得到。
“小姐為何不親自拿給四小姐。”
面對邪離的發問,夜紫夢是幽幽一笑,“今早你沒瞧見她那副害怕的樣,何況、與我接觸多,並非好事。”
“我還有一事不明。”
夜紫夢早料到邪離會發問,“是不是想問我,為什麼不直接殺了夜家等人。”
“有一種死,叫做生不如死,與其讓敵人死得痛快,不如留著慢慢玩,夜清之不是個怕死的人,卻是個死要面的人,讓他最痛苦的,莫過於一點點失去他所擁有的,”她頓了頓,又繼續道,“最為主要的,還有一事,那就是若屠殺夜家人,就必招來追殺,也並非是怕,而是還有好多事、讓我不得不繼續在夜家待著。”
夜紫夢的黑眸漸漸暗沉,但願今晚阡羽湳,能為她解決一些那該死的煩惱。
邪離點著頭,對她投去堅定的眼神,只要是夜紫夢想做的,她都會毫不猶豫的去跟隨,這、是她的使命。
。。。
 ;。。。 ; ; 翌日一早,夜紫夢早已梳洗好,而邪離正手巧的挽著她的髮髻。
夜紫夢淡淡的掃視著這個偌大的房間,真想不到夜雪瑤的房間竟然這麼奢華,也不知是不是過舒適,她反倒還睡不習慣。
“小姐,按著你的吩咐,夜家上下已經在大院裡候著。”邪離邊說著,手也不停歇。“但是二姨和二小姐卻未到。”
“恩。”她輕輕的應著。
今早趁著夜清之上早朝,夜紫夢就讓邪離召集夜家所有人,不過她早料到二姨和夜雪瑤一定沒那麼聽話,但姨竟然這般聽話,倒是有些出乎她的意料。
“小姐,好了。”
邪離的手藝越發的好,挽起的髮髻上插著一枝玉簪,她望了望銅鏡裡的自個,雖然只有十四歲,但眉宇間卻散發著成熟的韻味,一對柳眉彎似月牙,卻偏在眉尖染上了淡淡的冷清。
紅唇牽扯出一抹神秘而顫慄的完美弧線,“走吧,是時候讓那些狗奴才知道,誰、才是夜家的主。”
儘管氣候還是偏涼,但一直在陽光下站著的丫鬟婆、守衛家奴們,還是被熱出了一身的汗。
當夜紫夢一身素裙走入這偌大的前院之時,那些人就開始面露不屑,昨晚夜紫夢在荒院裡與夜清之的那一戰,並未傳出,僅有夜家主等人知曉,今日要不是用著夜清之的名義,這些該死的奴才哪能這麼聽話的立在原地。
這不,竟然有人在夜紫夢面前就膽大的抱怨起來,“府裡這麼多的事要做,真以為我們是閒人啊。”
聽到此,夜紫夢倒也不出聲,嗜血的丹唇卻是笑得那般的不可方物,她走進屋裡,一甩衣裙就坐在了主位上,如王者般傲然的蔑視那些低等的下人。
“夢兒,昨晚睡得可好。”一入座,姨就虛情假意的堆著滿臉的笑問候著。
夜紫夢輕輕笑著,“姨娘怎也和那些下人一樣站著呢。”
如果在以前,姨早就潑婦罵街了,想必昨晚的事情,還是把這個見風使舵的姨給嚇住了,要不然也就不會這般偽笑。
夜紫夢掃了一眼姨身旁恬靜不語的夜雪鶯,看在她的面上,也就不再針對姨。
見那些下人們一個個的已經站不住,夜紫夢這才開口說話,聲音雖然不大,卻擲地的清脆,“邪離,你再去請二姨和二小姐過來,夜家的人若是不齊,我也就無法宣佈事情,也就只能委屈那些下人們頂著陽繼續站著。”
邪離剛剛領命,就有個丫鬟不知死活的挑戰夜紫夢的威嚴,“五小姐,你真當自己是這裡的主?站了這麼久已經給足你面了,勸你還是別過分。”
並非是那個丫頭膽大,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