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工地和已經蓋了二十層的時代大廈全拆了。”
一個光著膀子胸口紋了一條猛龍的東北漢子從人群中走出,用手中一米多長的馬刀指著悍馬車裡的人,囂張到了極點,東北爺們的剽悍那是一覽無餘,肆無忌憚的猖狂只招來了一個字兒,殺!
一個低沉的殺字兒帶著無形的震撼力鑽進了眾人的耳朵,囂張的東北漢子只覺得兩眼一花,一個帶著濃重陰霾氣息的黑影已然站在了面前,一樣東西重重的壓在了他的頭頂上,他想大聲吼叫,想掄刀砍這個人,可從頭頂貫入的冰冷將他全身的力量和熱量抽離身體,死亡的恐懼充斥在了心頭。
“死在我的手上你可以感到榮幸了。”
貪狼陰冷一笑,很緩慢的抬起手臂,冰冷且還沾染著血液的破刃隨著手臂的抬起,一點一點的從漢子的頭頂拔出,黏稠的血液順著破刃劍的劍鋒緩緩滑落,隨後滴落在地,如此血腥的殺人手法頓時震懾了虎幫那幫人。
一具屍體倒下,偌大的建築工地上鴉雀無聲,秦漢倒吸了口冷氣,不由自主的抬手摸著自己的頭頂,親眼看著手下被一柄劍戳穿頭顱,他感覺到冰冷寒意從頭皮滲入,瞬間遍佈全身。
貪狼手中的破刃劍斜指著地面,血水還在順著劍鋒滴下,他很享受的瞧著蜷縮在腳下的屍體,為公子殺人對於他來說就是一種樂趣。悍馬車的車門開啟,上官雲飛從車裡出來,他微微昂頭,龍門的所有人彎腰高喊:“公子!”
上官雲飛輕撫蓬鬆的一頭長長的黑髮,冷笑著邁步走向二十米外的秦漢,根本沒把黑壓壓的千餘人放在眼裡。貪狼等三人默默跟在後邊,無形的氣勢壓向了對方,不知天高地厚的秦漢終於明白什麼是真正的黑社會。
“幹…乾死他們!”秦漢色內厲荏的吼叫著。二百多光著膀子的東北漢子蜂擁而上,後邊黑壓壓的東北民工和江南這邊的民工也開始動了起來。
上官雲飛停步,冷笑著擺手,動作灑脫,輕描淡寫。蓬蓬蓬!很沉悶的槍聲迴盪起來,一百多支雙筒獵槍噴出了火舌。
獵槍的子彈是霰彈,點殺傷力不大,但面殺傷力驚人的很,鋪天蓋地的鐵沙子罩向了蜂擁而來的東北漢子,衝在最前邊的兩百多人在哭爹喊孃的悽慘叫聲中幾乎全部撲倒在了冰涼的地面上,橫七豎八的軀體扭動著。
秦漢徹底傻了,他做夢也想不到龍門的人真敢在杭州市的黃金地段肆無忌憚的開槍,他後悔了,害怕了,可發生的一切都使他無法回頭,這個世上沒有後悔葯,明明後悔也只能硬著頭皮撐下去,林凡在槍響之後帶著龍門的兩百多人如虎狼一般衝入人群,他的一雙拳頭瘋狂擊出,清脆的骨頭折斷聲連連響起,有一個疾衝過來的大漢被他一拳擊飛出五米還撞倒了一片人。
冷酷的林凡帶著眾人踏著倒地的軀體向前衝擊,掄著棍棒的民工和打手在槍聲迴盪之時就已亂成了一團,東北的爺們剽悍,但不等於會為了秦漢捨生忘死,沒有了鬥志的烏合之眾在龍門精銳的衝擊下頓時分崩離析。
秦漢趁混亂帶著三十多個手下乘坐五輛車飛馳向了工地後門,兩扇大鐵門緊緊關閉,守在後門的二十多個東北漢子橫七豎八的躺在門邊,早昏死過去。
工地上出現了匪夷所思的情景,七八百民工扔下棍棒,抱著頭老老實實蹲在地上,一百多拎著獵槍的黑衣漢子來回踱步,東北民風剽悍,出來打工的人也是異常團結,民工天性中的逆來順受很少出現在他們身上,可終究不能與黑社會相提並論,俗話說強龍還不壓地頭蛇,更何況是這些以體力換取金錢的勞苦大眾。
想以人數壓倒龍門的秦漢哭喪著臉,仰頭望著五米高的鐵門,為了防止雞鳴狗盜之流偷工地材料,兩扇厚實的鐵皮門根本沒有攀爬的借力點,從這裡逃出去已成了奢望。圍攏在秦漢身邊的二十多人你看我,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