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更是堅信這一點。
當初他們的大哥鬧出了一場至今都諱莫如深的紫禁城風波,二十年後,大哥的兒子再次在京城掀起一片腥風血雨,震驚世人,果然是虎父無犬子!
三人的入京自然是接到了上官問天的電話,入京上官正我和皇甫育德都已入京,也就意味著與司空家族的交鋒已經接近尾聲了,這時候二十年前埋下的棋子都要翻出來,否則真的就要生鏽了。
說到底,他們三人也只是上官問天在官方上的棋子,隱藏在地下世界的勢力到如今都還未浮出水面,這些勢力如今卻是還不到時候,不過,上官問天相信,不用多久,他們也該要現身了。
因為第二天就是皇甫雲煙去中央黨校進修的日子,上官問天與葉天雄三人相聚之後,晚上便是匆匆回到了釣魚臺國賓館,而這個時候上官雲飛卻是已經不再釣魚臺國賓館了,下午他接到夢傾城的電話之後便是趕去了夢家,今晚都會在那過夜,但他卻不會忘記明天那麼重要的日子。
如果說出國留學是時下學生鍍金的方式,那麼一個黨員如果能夠進入省委黨校進修,也算是一種資源更稀缺的鍍金,打的的時候跟師傅說你要在省委黨校下車,那師傅地眼神保證會多點敬重和疏遠,如果是中央黨校,那更是中國近億黨員心中神往的聖地,當年出了一個黃埔軍校,蔣介石尤其喜歡以校長自居,如今的京城中央黨校校長,更是比教育部長更加地人脈廣泛,想像下,十幾個省部級大員齊聚一堂聆聽你指尋的場景吧。
頤和園北側,神秘而戒備森嚴,因為這裡被稱作**高官的搖籃。
這就是中央黨校。
中央黨校門外,皇甫雲煙安靜佇立。
她是以華夏浙江省省長、華夏最年輕中央委員的身份站在這裡。
身後上官問天斜靠白色奧迪的車門,那股散發了二十年的慵懶倦怠氣息如國酒般醞釀出深厚底蘊,一個男人可以忽略樣貌和背景,味道也就出來了,這樣的男人,比女人懷孕需要好幾月才看得出來更久,也許需要十年,二十年。
“小兔崽子應該快到了。”上官問天率先打破寧靜氛圍。
皇甫雲煙點點頭,她即將在中央黨校的進修部進行“深造”。
作為培訓黨高中級領尋幹部最高學府,被譽為是馬列主義以及什麼思想什麼理論什麼代表的重要陣地和黨性鍛鍊地熔爐,拋開這些官方說法不談,中央黨校就是一種為官的資格證書,尤其是入了進修部的話。
她知道,步入中央黨校,迎接她的未必是外界傳聞的一帆風順,她將要遇到的阻力不會太小,司空家族在京城的勢力絕對不會讓她如此輕易的在中央黨校內過得一帆風順,有著很多人都在看她的笑話,更有很多人想要把皇甫雲煙拉下馬隨即藉助她上位,所以,皇甫雲煙現在還不能掉以輕心,進入黨校進修,這是一個機會,但也處處充滿著不確定,這就要看皇甫雲煙怎麼走了。
而接下來到底要如何走?
如何應對接下來司空家族對她的一系列動作?
都是困擾皇甫雲煙的難題。
這盤棋,一著不慎,滿盤皆輸。
“雲煙,不要想那麼多,別什麼事都你一個人扛著,別忘了你背後還有我和兒子呢。”上官問天看出了皇甫雲煙心中的擔憂和困擾,出聲安慰道。
“我知道,但有些事你們出手總該是有些不太方便。放心吧,我還沒那麼被容易打倒。”皇甫雲煙對著上官問天笑了笑,示意自己沒事。
“雲煙,要不你先進去吧,我在這等雲飛就好了,天冷。”上官問天憐惜道,眼神溫柔到醉人。鋒芒內斂的他就是如此心甘情願的做皇甫雲煙背後的男人低調而卑微。
“我又不是孩子,這種天氣算什麼,哪次颱風我不是站在最前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