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侄的未婚妻子啊,皇上御賜了聖旨的。”楊孜墨說道。
周諭鈞聞言頓了頓,好像不知道一樣,“有這種事?”
這聖旨昭告天下的訊息,還會有假的嗎?而且還是他這種身份的人,根本不需要宣傳,就會被所有人知道,
這個周諭鈞大人竟然不知道?
不過聯想到周諭鈞如今的性情,和此刻周諭鈞誇張又詫異的神情,他知道周諭鈞大概是真的不知道,也許別人可能作假,可週諭鈞還真有可能不知道,
可也就是這樣,楊孜墨才倍感鬱悶,你說你一個天天吵著辭官告老,玩世不恭,又脾氣乖張的怪人,不喜歡朝堂的高官,見沒仗可打就甩手不幹的神經病,如今竟然攙和進了他的事情中?這讓他真的是鬱悶啊,
“是。”他說道。
周諭鈞過了一會兒才接受了這個事實,然後神色凝重了下來,似乎是想不出來更好辦法的模樣,他有些煩躁的咳了咳,清了清嗓子,
他看了一眼孤濯,好像是在對他說,‘我也沒辦法。’
然後才對楊孜墨說道,“那你要麼跟我們一起去吧,如果你不去就回去,不要擋著我們!我那小侄女要去長安,我得陪著她去!”(未完待續)
220 捉弄
如今容綰是宇文泰的義女,因周諭鈞和宇文泰是故交,雖然周諭鈞不屑於攝政,可與宇文泰卻算的上是好友,所以了,周諭鈞可以喊容綰是小侄女。
楊孜墨愕然,可週諭鈞這麼說了,他也無法反駁什麼,而且方才孤濯像是要殺了他的模樣,他有些膽寒,雖說方才他表現出來不害怕的樣子,可想到上一次孤濯如何將他制住的情形,他有忍不住有些害怕,他畢竟也是個人,也會怕死,
可是要他就這麼放過孤濯,他也不想。
就在這時候,從城門外放進來幾個隨從,他們瞧見孤濯,周諭鈞,以及城門口這麼一大批不屬於楊府計程車兵,是愣了愣。
楊孜墨看向他們,皺了皺眉,“你們怎麼來了?”
這些人是楊孜墨放在長安的眾手下的其中幾個人。
那幾個人神色凝重。
楊孜墨就走到了城門邊上,那幾個隨從就跟過來,對楊孜墨先施禮,“少主!”
楊孜墨點點頭問道,“出了什麼事?”這些人若非有重要的事,是絕對不會回來的,且都是他精挑細選,且親自調教出來的,都不是一般人,若非是有絕對的事情,他們也是不會將內心的情緒表露出來,這會兒看他們的神色,想來是發生了重大的事。幾個隨從其中一人說道,“少主,宇文丞相請了夫人和老爺以及小少爺一起出去遊玩,已經三四天了還沒有回來。”
楊孜墨神色猛地下沉。
那隨從卻仍舊繼續說道,“還有宇文丞相讓少主護送容綰姑娘以及孤將軍去長安,並且還說了有要緊的事情要與少主商議,請少主務必快快去長安。”
楊孜墨頓時有一種不好的預感湧了上來。宇文泰說的事情是什麼?
宇文泰怎麼會忽然幫孤濯?宇文泰這會兒將他的父親母親還要弟弟扣住,就是在幫孤濯吧?
楊孜墨想及此,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孤濯。
卻瞧見孤濯也看著他,只不過這會兒孤濯的臉上沒有了殺意,也不像剛才那樣面無表情,而是在笑,且神態之中有一種勝利者的姿態!
楊孜墨瞳孔猛地一縮。頓時覺得這是孤濯在背後做了什麼。孤濯這樣聰慧狡猾,必定是猜測到了他會做些什麼,所以提前做好了防範。而此刻,就是用來拿捏他的手段,
楊孜墨雙眸很快又眯了起來,“我知道了。”幾個隨從退下。
楊孜墨恨恨的看了一眼孤濯,才收斂了情緒。神態自若的走過來,“周大人,我跟你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