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面沒有人回答,車伕也很有眼色的沒有再叫。
容綰便輕手輕腳的起身來,往外面挪動,她的動作十分輕,比馬車在地上碾壓的動作還要輕上好幾倍,所以出去的時候,她特意回頭看了看,孤濯還是沒有醒來,她才放心的掀開簾子出去了,
容綰便開口問道,“什麼事……”
忽的,馬車前面的馬兒,以及護衛騎得馬兒仰天嘶鳴了起來,馬車搖搖晃晃的不穩。
容綰剛出來,就被震得往旁邊倒去。
車伕也沒有來得及護著她。
容綰就這樣摔下了馬車去,頃刻間頭疼欲裂,但很快就被暈乎代替了,她的眼前一片模糊,鼻子就好像被泡在了血海之中,鐵鏽味兒的腥甜包圍住了她。
“大膽,竟敢擋我們的去路!”
“啊——啊啊!少夫人,你沒事吧?!”
容綰的周圍到處是聲音,她分不清楚是誰在跟她說話,也不知道是誰在和別人說話,更不知道是誰擋了他們的去路。
她這會兒都沒辦法起來。
不過,她的頭腦卻在暈乎了一會兒後,比任何時候都清醒,她不害怕,但卻知道自己受傷了。
就在下一刻,她的身子就被撈了起來,落入了一個熟悉的懷抱之中,她知道那是她的男人,是她的相公孤濯,“阿濯……”
她沒有委屈,只是告訴他,她很好。
“別說話!”孤濯的聲音有些暴躁。
“交給我們了,你去前面。”習雲對孤濯說道,“她大概就是磕破了皮,否則就已經昏迷不醒了,應該沒大礙的。”
孤濯就二話不說將容綰交給了慕容名。
孤濯倒不是放心容綰,只不過這會兒如果容綰的人身安全沒有保證的話,那就算是將傷口包紮好了,治好了,也無濟於事,所以既然如此,那就將她交給習雲,他去解決那些不知死活的。
孤濯已經沒辦法埋怨老天,為什麼他一睡著,就有人來攔路,也沒有辦法去自責了,他沒有第一時間醒來,他覺得以後要麼就不睡,要麼遇到這樣的路上,就要好好睡,免得以後再發生這樣的事情,再遲鈍一點點,全隊的人都要喪命。
孤濯把怒氣發到了攔路的人身上,他一把就將長劍掏出來,一個飛躍就跳到了隊伍前頭,站在前面拿著劍的護衛們的前面,用長劍指著那一行人,怒道,“來者何人,報上名來!”
其實,說的長,但實際上,從孤濯醒來到現在和敵人對峙,也不過不到二十個呼吸的功夫。
那一行人,被孤濯這樣的好身手,嚇了一跳,那攔路的頭頭,眉頭都皺了起來,就好像是認識到了自己攔截這一行人的錯誤。
因為孤濯不僅這一步跨越的距離非常的遠,馬車是在隊伍的中間偏後面的,隊伍前面的護衛在城裡看不見,是隱藏起來的,(未完待續)
463 嚇走
就在下一刻,她的身子就被撈了起來,落入了一個熟悉的懷抱之中,她知道那是她的男人,是她的相公孤濯,“阿濯……”
她沒有委屈,只是告訴他,她很好。
“別說話!”孤濯的聲音有些暴躁。
“交給我們了,你去前面。”習雲對孤濯說道,“她大概就是磕破了皮,否則就已經昏迷不醒了,應該沒大礙的。”
孤濯就二話不說將容綰交給了慕容名。
孤濯倒不是放心容綰,只不過這會兒如果容綰的人身安全沒有保證的話,那就算是將傷口包紮好了,治好了,也無濟於事,所以既然如此,那就將她交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