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跟她沒有關係了。
孤濯見她神色淡定下來,才又笑道,“這會兒你想不想整整楊孜墨?”
容綰一愣,問道,“怎麼整?”
孤濯說,“楊孜墨這會兒擔憂楊國公和楊夫人以及他弟弟楊堅的安危……”
楊孜墨這會兒雖然想要淡定,也知道宇文泰大概不會真的做什麼,也有可能是他想多了,也一直在強自鎮定,可怎麼也安定不下來,一直在催促隊伍快些行走。想要早些到長安。
可是孤濯那邊也不知道怎麼回事,竟然走一會兒停一會兒,這長安和潼關雖然離得近吧,可快馬加鞭也要一天一夜的路程,這樣慢悠悠的過去,兩天都不一定到的了,
這個孤濯。肯定是故意的!
楊孜墨最後變得有些心急如焚。
可偏偏,一個孤濯就算了,後面容綰竟然也說不舒服。而周諭鈞也不知道發了什麼瘋,竟然說有事耽擱,要在原地駐紮一天,
楊孜墨很想說。您老有事就趕緊走啊,宇文丞相要我送他們又不是您。您老總是插進來湊合究竟是幾個意思?
楊孜墨也很是想不通,那孤濯和容綰與他有過節,故意刁難他就算了,這周諭鈞和他有何干?為何總是和他過不去呢?
楊孜墨拉了旁邊計程車兵。“你去問問,周諭鈞大人明天打算什麼時辰啟程?”
那士兵趕忙過去問了,卻回來說。“周諭鈞大人說他也不知道,看明天那事情能否辦完再來告知少將軍。”
楊孜墨神色鐵青。心中早已氣急敗壞,卻只在原地跺了跺腳,隨後往自己的軍帳去了。
容綰瞧見楊孜墨那副樣子,雖然距離遠看不到他的表情,可他那僵硬的身子來回走動隨後回去的模樣,她能想象出楊孜墨的神態,
不由笑了起來,“這楊孜墨也有今天啊!”
孤濯從後頭走過來,將容綰手裡攥著的軍帳簾子拉下來,握著她的手就往回走,“不要看他。”他不喜歡她看別人啊。
容綰沒有在意,但也由著他拉著自己了,“周諭鈞大人好像也在幫我們啊,他究竟是為什麼要幫我們呢?”
孤濯也納悶,這個周諭鈞到底是在打什麼主意,若是真的想要對付楊孜墨也就罷了,可偏偏不像,那周諭鈞像是一心一意在幫容綰,
孤濯沉吟了片刻,說道,“我會派人去查的,你不要操心,往後不要在接受他的好意了。”
容綰也是這麼認為的,而且也一直在這樣做,只是拗不過這個周諭鈞大人左右要對她示好,“恩。”
話音剛落,容綰笑了笑,軍帳外頭卻有人大聲喚道,“少主!”
孤濯神色一頓,隨後只好鬆開了容綰的手,卻抬手輕輕拍了拍她的小手,“你在軍帳裡不要出來,我出去看看。”
容綰點頭。
孤濯這才起身到軍帳外頭去了。
沒一會兒又進來,卻眼含著笑意看著容綰,“有人找你,你出去看看。”
容綰詫異,但還是起身來往軍帳外頭走去,孤濯跟著她一起出去,隨後讓他計程車兵帶著他們過去。
沒走幾步路,一行人就吸引了容綰的注意力。
容綰瞧見那一行隨從,以及為首的那個帶著斗篷帷帽的人,愣了愣,只見她將帷帽摘下來。
容綰瞧見她的樣貌一頓,隨後驚喜的笑道,“姐——姐。”發現自己面對慕容名不能太誇張,聲音頓了頓,後又發覺自開始兩人在外人面前也是姐妹相稱,便將姐姐二字喊了出來,只不過後面那個字就儘可能的平淡了一些。
慕容名也很高興,但故作淡定的走過來,拉著她的手,“進帳篷再說。”
容綰點頭,然後拉著慕容名進了自己的帳篷。
孤濯陪著兩人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