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逛了一圈,人上了年紀啊,瞌睡也就少了許多。”舒逸說道:“有收穫嗎?”華威說道:“我沒有,可是你有,畢錯為什麼要宴請我們,他又怎麼知道你的身份的?如果他一早就知道我們到了松源,那麼我們昨晚前往畢鋒的住處他們會不會也知道了?”
舒逸說道:“看來畢鋒並沒有說謊。至少有一點可以證實,畢錯果然掌握了畢家的實權。”華威點了點頭:“嗯,不過還有一種可能性,畢鋒在說謊,他把畢錯推到了前臺,而畢錯只是他手中的一個牽線木偶。”舒逸說道:“你真老狐狸。”華威說道:“你錯了,我是獵人。你別忘記了,你那點獵人的本事還是我手把手教的!”
舒逸說道:“我哪裡敢忘啊,師父,今晚你會不會動手?”華威說道:“不會,因為這或許是個圈套,如果真象我說的那樣,畢錯只是個木偶,真正在幕後操控他的還是畢鋒的話,那麼我們一旦殺了畢錯,那麼畢家就更有理由捲進世家之爭了,知不知道為什麼畢家那麼熱衷方苗之爭?”舒逸說道:“他們是希望能夠找到一個由頭,加入到八大世家之爭去。”
華威說道:“對,所以一旦我們真的對畢錯下手了,那麼他們就有理由,有藉口了!”
漭鎮在接連幾天的陰雨之後,終於出現了豔陽天。
鎮南方走進了扣押郭軒的那個房間,他對看押郭軒的小劉和小張說道:“你們先出去一下。”兩人二話沒說,轉身離開了。
鎮南方在沙發上坐下,望著郭軒:“郭軒,你還有什麼想對我說的嗎?”郭軒沒有說話,甚至看也沒看鎮南方一眼。鎮南方點上支菸,然後笑道:“沒想到吧?你的算盤落空了,你原本想假周黎之手來阻撓我們辦案,可你錯了,哪怕周黎的背景再特殊,他也不敢拿國家的安全問題開玩笑。”
郭軒嘆了口氣:“勝者為王,敗者為寇,我沒有什麼好說的了。”鎮南方說道:“你就不為你的老婆想想?”郭軒淡淡地說道:“小薇什麼都不知道,你們不能拿她怎麼樣。”鎮南方說道:“是嗎?可她到底是什麼都不知道,還是知情不報,這一點完全由我來決定。或者可以這樣說,我要說她有問題,她一定會有問題,反之,就算她真的知道什麼,可我要是說她沒問題,她就可以沒有一點問題。我的意思你懂吧?”
郭軒聽了鎮南方的話,心裡一驚:“你不能這樣,不能用這樣卑鄙的手段。”鎮南方說道:“為什麼不能?對付什麼樣的人用什麼樣的手段,我覺得這沒有任何的問題。”郭軒緊緊地咬著嘴唇,一雙眼睛死死地盯住鎮南方。
鎮南方說道:“我給你兩天的時間考慮,如果兩天的時間裡你不主動找我談話,那麼我會想辦法先把你的老婆送進監獄。”說罷,鎮南方站了起來,出了房間。
郭軒的心亂了,他很愛自己的老婆,十幾年來,夫妻倆的感情一直都很好,而田雨薇對他的生活也照顧得無微不至。鎮南方這次也算是擊中了他的軟肋了,鎮南方才是個十七八歲的孩子,這樣的事情他一定是說得出做得出的,自己吃點苦,受點罪並沒有什麼關係,可是因為自己而讓田雨薇去吃苦受罪的話,他的心裡會很難受的。
鎮南方來到會議室,臉上滿是微笑,嘴裡還哼著小曲。
小惠問道:“南方,什麼事情這麼高興?”鎮南方說道:“昨晚讓郭軒那老小子擺了一道,鬱悶死我,我想了一晚上,終於也想了一個辦法,好好地噁心了他一把,總算是出了一口氣。”葉清寒和馬維漢都好奇地問道:“什麼辦法?說來聽聽!”
鎮南方說道:“我用他老婆來噁心他,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