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說,楊潔從小就已經被譚詩萍教育和培養成為了一個特務。
隨著時間的過去,他們手中唯一掌握的只有一個閻峰,但那時的閻峰卻還不足以堪派大用。所以他們只能等待,因為有些事情急是急不來的。
接著閻峰慢慢地成長,成熟起來,在馮泉、譚詩萍之流的有意幫助下,他也成功的破獲了幾點間諜案,得到了基地領導的賞識,職務也提升了。而這時一個龐大的計劃也就應運而生了,那就是組建一支特工隊伍,為實現他們破壞基地的目標做好準備。
這已經是三人潛入華夏的十幾個年頭了。
馮泉的兒子馮逸兮自幼就在菲國接受正統的特工訓練,加上他自身就是個華夏武術愛好者,來到華夏後,經過馮泉的精心培養,給他請了很多名師,使得他在武術方面有了小成,十五六歲便透過關係,代表黔州省參與了全國的武術大賽獲獎,因而也留在了黔州省體校,從一個運動員慢慢走上了教練的崗位,又在閻峰的幫助下,成為了黔州軍警搏擊總教練。
馮逸兮靠自己過硬的武術功底,和氣友善的性格,博得了軍警界的一致好評,大家都尊稱他為“馮先生”!閻峰呢,本身就是出身武術世家,與馮逸兮也算是以武結緣,兩人的關係也就一直都很好,有了這兩個又有很好的身手,又經過正規特工訓練的人,他們的那個計劃就已經完成一半了。
不過這支隊伍要怎樣才不顯山不露水呢?必須得有個上得了檯面的掩飾,他們的目光又盯上了恆藝,由譚詩萍去遊說池虹,成立了一個所謂的“安保高階顧問團”,實質上卻進行著特務勾當的組織。
這一點,粵東省國安局已經取得了池虹的口供。
這個顧問團由馮逸兮與閻峰共同訓練,但真正的調動權利卻是在楊潔的手上。此刻的楊潔已經逐漸替代了接近退休年齡的馮泉和譚詩萍了,這也是那個“老k”的意思。
朱毅問道:“說了半天,這個‘老k’到底是誰?”舒逸微笑著說道:“還不知道,不過等我把案子說完了,我想我們應該能夠找到答案。”朱毅笑了笑:“好,你繼續吧。”
舒逸點了點頭,才繼續往下說。
舒逸用了最簡單的敘述把包括晉元、麗莎在內的人物都給串聯起來了,還有蘭貞離開水壩後找到譚詩萍,然後被一種全新的生活吸引,而徹底洗了腦後重新回到了水壩,待嫁黃田的事情。
最後他才開始說到發生在黃田村的洞葬伏棺案。
“其實最初嚴部長說了老師轉過來的這件案子,我聽了之後感覺老師有點小題大作了,因為那時我以為這不過就是一起普通的裝神弄鬼的小案子,所以我便讓鎮南方自己過來,一來讓這小子磨練一下,二來也存了應付的心思。”舒逸說到這裡,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朱毅沒有說話,只是指了指舒逸。
舒逸繼續說道:“可是南方到黔州以後非但沒有馬上破案,反而又接二連三地發生了人命,局面竟然變得不可控起來,我才開始意識了這個案子確實不簡單,沒辦法我便趕了過來。”朱逸笑道:“我也是答應了但增,去看曬佛節,所以才讓老嚴把這案子交給了你,不過就算是有時間,我也會這樣做,畢竟我做這件事情名不正,言不順。”
陸濤忙說道:“唉,老朱,你這話可不對了,我可就知道你是華夏國軍事安全域性的終身顧問,凡是涉及軍事安全問題的案子你都有權利查的。”朱毅擺了擺手:“老了,還是讓這些年輕人挑大樑吧。”
說完示意舒逸繼續,舒逸說道:“等我趕過來以後,一開始也走進了一個誤區,便是讓自己一頭扎進了黃田村的幾起謀殺案中。直到有一天我得到了一個小女孩的提示,發現了那個秘密通道,又碰巧在鎮上看到了基地的戰士後,我才開始隱隱摸清了這個案子真正的指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