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的事情出了以後才知道的。這樣吧,對於她的事情我還真說不出什麼,我把美術教研組組長給你們叫來,你們和他聊聊吧。”
看樣子他還真的不太瞭解白亞亞,舒逸笑道:“也好。”畢校長對他們說道:“你們稍坐一下。”說完他離開了辦公室,沒兩分鐘,他便領著一個三十幾歲的年輕男子走了進來。“舒處長,這位是我們學校的美術教研組組長聶勁松同志。”舒逸站了起來,微笑著握了握聶勁松的手:“你好,你好。”
張峻和沐七兒也緊跟著站了起來,舒逸把二人也介紹了一下,大家才重新又坐了下來。
“白亞亞這女孩挺不錯的,基本功紮實,業務能力強,而且也很好學。她是學院派的年輕畫家,不過畫得好不一定教得好,但白亞亞卻是例外,因為她肯花時間向老教師請教,如何把自己的肚才變成口才。所以她到學校不到半年,便取得了可喜的成績。”
聶勁松一邊說,一邊推了推鼻樑上的眼鏡。畢校長不知道已經從哪拿來了茶葉,還是給舒逸他們泡上了茶:“茶葉不好,就委屈下吧。”舒逸笑道:“畢校長客氣了。”
說完舒逸又望向聶勁松:“她的個人生活問題你瞭解嗎?”聶勁松一楞,然後笑道:“你是說她的戀愛問題吧?這個我還是知道一點的。你們要問的應該是她和李醫生的事情吧?她在進學校之前就已經和李醫生好上了,聽她說是在一次同學的生日會上認識的。具體的我也記不清了,是平時在辦公室裡閒聊的時候說的。”
舒逸點了點頭,他的眼睛終始很禮貌地望著聶勁松的臉,看上去很關注,但又不會引起他的不舒服和緊張。舒逸又問道:“那麼她和李醫生分手的事情你聽說過嗎?”聶勁松有些驚訝地說道:“啊?有這事?我怎麼不知道。”他的右手緊緊地握成了拳頭。
舒逸淡淡一笑:“或許她沒有說吧。對了,最後兩三個月她有沒有什麼反常的地方,就是你們覺得和平常不一樣的地方?”聶勁松想了想道:“這倒沒有發現,還是和往常一樣有說有笑的。”舒逸說道:“嗯,謝謝你,聶教師。”聶勁松站了起來:“不用客氣,協助警察辦案是公民應盡的義務。”
舒逸說道:“謝謝了,麻煩你回去後請白亞亞老師到這來一趟吧。”
白亞亞進來的時候,舒逸示意畢永廉離開了。沐七兒走去輕輕關上了門,又坐了回來。
白亞亞看上去很清新,亮麗。她長得並不漂亮,很普通,個不高,應該只有一米五幾,穿著也不奢華,卻很合身。不過怎麼看她都不象一個老師,更象個不諳世事的高中女學生。
白亞亞坐在舒逸的對面,沐七兒的旁邊,她好象有些侷促。
舒逸微笑著說道:“剛才聽畢校長說你曾經獲得過華夏國的美術大獎?”白亞亞點了點頭。舒逸問道:“你是畫西畫還是國畫?”白亞亞回答道:“油畫,不過我也學過國畫。”舒逸說道:“國畫西畫都來得的人倒還真不多,不過我記得徐悲鴻先生就是學的油畫,不過真正讓他出名的還是他的國畫。對了,你參賽的作品是什麼?”
白亞亞說道:“《知秋》,鋪滿落葉的大道,兩旁的枯樹,一片飄零於風中的落葉……”舒逸閉上眼睛,然後輕輕地說道:“無奈、無助、無望,淒涼而蕭索。”白亞亞瞪大了眼睛:“舒處長也懂畫?”舒逸睜開眼睛笑道:“我哪懂什麼畫,只是閉著眼睛想著你的描繪,有點感觸罷了。”
舒逸和白亞亞就這樣圍繞著美術談了半個多小時,張峻有些索然,他不知道舒逸為什麼要扯那麼多沒用的,倒是沐七兒,靜靜地坐在那兒,仔細地聽著,偶爾還會露出一個會心的微笑。終於舒逸總算進入了正題:“小白老師,其實我們今天來的目的,我想你也應該猜到了。”
白亞亞點了點頭,經過剛才那一番長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