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他在蘇凌怎麼可能受傷?換句話說,金鯉一直在蘇凌的身上根本就沒有離開。
那,為什麼?為什麼這些左衛軍先前完完全全便是聽從嚴司旭的調遣?現在又為什麼反水?
鄭思思有些不明白,只是當目光再次放在盧飛的身上的時候,突然之間靈光一閃,她似乎知道了些什麼。
盧飛是一個忠厚老實的人,也很忠心,可是他不是和他的師傅一樣是愚忠,而是有著自己的想法。他一定恢復了記憶,將自己知道的素所有的事情都告訴了蘇凌。
而蘇凌父母親被毒殺一案,皇帝又拿盧飛當成是兇手,這個時候的盧飛應該已經在蘇凌的面前了,那東邊邊疆的盧飛又是誰呢?
蘇凌自然會覺得蹊蹺,這件事情能不去查探麼?那麼她也一定知道了殺死自己父母親的真正凶手就是皇帝。這…居然是蘇凌設計的一個大局?不對,蘇凌沒有這種腦子的,那麼只有他了,現在真正掌控著整個全域性的人,嚴司明。
好手段,先前將他們逼入了只能破釜沉舟的地步,他們或多或少會失去一些耐心,而沒有耐心做起事情來難免會忽略許多的破綻。鄭思思這個時候真的有些手足無措。
剛剛她可是完全的幫襯嚴司旭,好在她沒有對皇帝和自己的這個表弟落井下石。想到這裡鄭思思的腦袋飛快的旋轉,她不想死。從之前馬上就要成為皇后的她,到現在很快會變成一個在大理寺還不如的階下囚,這巨大的落差讓她就像是糟了雷劈一般。
當然現在嚴司旭的心情也沒有比她好到哪裡去,他心中的落差更是大,本以為勝利在望,只差最後一步而已,居然瞬間便功虧一簣,他現在還能夠保持理智已經非常的不錯了。可是就算是有理智又如何?嚴司明會放過他麼?剛剛他可是揹著別人下了對他的殺令。
嚴司旭目光一閃,打算帶著自己的部下突破包圍,他絕對不要就這樣認輸的,雖然他部下比起左衛軍來說差了不止一個檔次,可是就算是死他也不會這樣投降,他相信鄭思思一定會支援他的,只是還未轉頭看鄭思思,瞬間便感覺到自己的腰間一痛,眼中帶著不可思議的表情。
噗嗤,聲音更大,只見這個時候一把劍直接從嚴司旭的腰間穿了過去。
身後狠狠的捉著劍的人正是鄭思思,鄭思思此時就到了嚴司旭的背後,同時身體觸碰到了嚴司旭,但是她看不到嚴司旭的表情,可是她表情卻極為的猙獰。
此時斷斷續續的從前面嚴司旭的口中傳來低低的聲音,“為…什麼?”若是這個世界之上,嚴司旭最為相信的人是誰,便是他的母妃還有鄭思思。
他從來沒有想過,鄭思思會這樣對自己。
噗嗤一聲,鄭思思直接將那手中的劍拔了出來,看著劍上血,似乎這個時候才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麼一般,嚇得雙手軟弱無力,啪嗒一聲那劍掉落在大理石的地板之上。
鄭虛名此時也嚇了一跳,其他的人更加的不用說了。
鄭思思死死地盯著地上的那把帶著猩紅之色的劍,眼中的淚水慢慢的掉了下來,而這個時候能夠清楚的見到一個白皙的手慢慢的搭上了她的鞋子,鄭思思嚇得後退了一步,直接跌落在了地上,看著那個手的主人,嚴司旭,他的眼神有些空洞了起來,明顯這是臨死的徵兆,卻依舊看著鄭思思,明顯是想要得到她的答案,否則死不瞑目。
鄭思思這個時候才狠下心腸一般,狠狠的擦了自己眼淚,“為什麼?明明我馬上就要成為太子殿下的妻子,馬上就能夠與自己心愛的人在一起。可是你做了什麼?那天如果你不來,我…我現在一定非常的幸福!你逼我的,一切都是你逼我的!”
嚴司旭聽到這句話的時候,突然之間笑了,原來是這樣,嘴唇蠕動,發不了聲音,但是鄭思思能夠讀懂他的唇音,“希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