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是認真的對著司徒瀚文說道。
司徒瀚文盯著那黑夜之中,雖然被風颳,但是依舊睜大著眼睛盯著自己的蘇念幽,看著她的眼睛因為風吹的落淚,雖然有月光的照射,但是周圍盡是黑乎乎的雲霧。
最終司徒瀚文慢慢的鬆開了蘇念幽緊握劍的那一隻手,閉上雙眼。
蘇念幽眯了雙眼,剛準備動手的時候,這金雕突然下降,蘇念幽與司徒瀚文瞬間處於失重狀態,反而因此沒有辦法控制那把劍,殺了金雕小夜。
咻的一聲,就在金雕小夜快接近地面的時候,又騰飛了起來,這一去一來就像是坐了一個極為危險的過山車一般,好在這兩個人都有武功,而且功力高深,否則,不是掉下來,就是身體不適。
蘇凌自然是時時刻刻的注意著那隻金雕身上的情況,那金雕下降的時候,她見到那金雕身上的一個寒光閃過,立刻便知道那是什麼了,立刻示意衛郎夫不要在吹口哨了。沒錯,因為蘇凌控制了銀鈴,現在衛郎夫自然是能夠控制小夜。
正在這個時候金雕突然停了下來,蘇凌眯著眼睛,盯著上面,抿著嘴巴。
蘇念幽覺得現在正是一個好時機,因為從這裡下去並沒有多大的危險,而且還能夠殺金雕,剛一抬起拿劍的手,不過瞬間她的手便被身後的人捉住,她剛想呵斥,畢竟這已經是司徒瀚文第二次阻止自己了,怒視著轉頭,隨即一愣,臉色一白,低著頭,看著自己的腰腹部,上面一把精緻的純金匕首把就插在上面。
不用說,那匕首身已經進入了她的身體之中,眼中帶著不可思議的神色看著司徒瀚文,此時的司徒瀚文眼中帶著仇恨的色彩,嘴角露出殘忍的笑容,低聲的喝道,“去死吧!”
然後還狠狠從踹了一腳,將蘇念幽從金雕的身上踹了下去。
就算是掉下去的蘇念幽都覺得眼前的這一幕彷彿是假的,是自己在做夢,直到腰腹部傳來的疼痛,傳來的血腥味,甚至自己摸著那手把的時候,那溼潤的感覺。
那是血,目光瞪得越發的大。
平敏君在見到金雕突然從天而降,而且速度極快,彷彿天上隕落的石頭一般,才發現事情有變,加上一眼就瞧見了衛郎夫一直在吹著口哨,畢竟之前他雖然無數次的吹口哨,但是並未見到司徒瀚文的金雕叛變,想不到現在居然有效了。而且依照她對血腥的敏感,剛剛那一幕沒有看錯的話,她的大姐蘇念幽已經受傷了,而且刺傷給她的人應該司徒瀚文。
難道從一開始司徒瀚文便是蘇凌那邊的人不成?不怪平敏君這般的想,誰讓現在已成事實?她狠狠的唾棄了自己,為何要這般相信司徒瀚文?他有蘇凌的金雕,還有那個詭異的鈴鐺。
連她都會迷惑在那鈴鐺之中,為何蘇凌這般好心給司徒瀚文那個鈴鐺?這般厲害的鈴鐺,這般厲害的金雕,蘇凌沒有要回去也罷,那金雕明明已經跟著蘇凌了,為何後來還是被她放了回來,這難道就不是一個陰謀麼?
在你相信一個人的時候,無論他做什麼事情,你都不會多想,而且覺得一切都非常的正常,若是你不相信一個人的時候,哪怕他給你倒杯水,你都覺得他別有用心,更何況她現在親眼見到司徒瀚文刺傷了蘇念幽,他之前不是一直想要替當時以為死了的蘇凌找到兇手麼?後來知道是她的大姐下的命令的時候,還氣勢洶洶的過去問罪。
現在司徒瀚文做的任何一件事情,在平敏君回憶的時候都帶著另外一種思想,甚至他輸給從來未曾打過仗的衛郎夫這件事情都非常的可疑。
又有誰人知道,之前司徒瀚文控制那金雕襲擊人的時候,搖晃鈴鐺,蘇凌便快速的控制了司徒瀚文。沒錯,雖然蘇凌不知道怎麼回事,但是那鈴鐺好像的確是能夠被司徒瀚文使用,而且對他彷彿沒有限制一般。
在之前蘇凌終於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