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個人,一人隨了一百塊錢的禮,九百塊一餐。他們一邊吃飯一邊小聲地議論著這場冥婚,特別是小惠,差點成了“十萬個為什麼”了,她問得很仔細,不錯過一個細節。
鎮南方倒也耐心,舒逸也偶爾插上一兩句。
這場冥婚很是正式,儀式的流程也很細緻,但舒逸卻覺得差了點什麼,對了,過繼的事情在冥婚之後並沒有提及。舒逸輕聲說道:“南方,我記得按江南冥婚的習俗,在‘哭喜’結束後,是不是就是過繼子嗣?”鎮南方先是楞了一下,然後點了點頭。
不為了過繼子嗣,繼承香火的冥婚是沒有太大的意義的,特別是經過“等陰緣”這樣的過程的冥婚,更多就是為了過繼子嗣。
舒逸扭頭望了一眼正忙著招呼賓客的王一民,又看了看潭芸。
潭芸的臉上很平靜,淡然,彷彿這場筵席根本就與自己無關,倒是王一民顯得很是興奮,大有上竄下跳的感覺。
但增端起酒杯和舒逸輕輕一碰:“慢慢看吧,是狐狸總會露出尾巴的。”舒逸笑了笑,沒有說話,端起杯中的酒一飲而盡。鎮南方驚訝地說道:“老舒,你怎麼也喝起酒來了?”舒逸說道:“活佛的敬酒你不喝,想等著喝罰酒啊?”但增笑了:“你小子,倒是比你老師有趣得多。對了,我明天就要走了!”
小惠問道:“走?去哪?”沐七兒也說道:“大師,怎麼我們剛來你就要走了?”
但增說道:“既然這裡的事情與鬼怪無關,我留下來也沒有太大的用處,你們也知道,我是個閒不住的人,一個地方呆久了總是感覺無趣。再說了,總是回家陪陪老婆孩子吧?等你們閒下來了,就到西藏來做客,我給你們留個電話,來之前打電話我,無論在哪我都會趕回去招待你們的。”
舒逸說道:“好的,這次讓您費心了!”但增擺了擺手:“別這樣說,只是沒能幫上你們什麼忙。既然是有人作祟,那正好是你們的專長,你們好好破案吧,自己注意安全。”舒逸點了點頭:“嗯。”沐七兒說道:“大師也多保重!”但增笑了:“那是自然,我一直對自己都很好,有玩就玩,有吃就吃。”
小惠笑道:“誰嫁給你真是不幸,總是不挨家的邊。”但增正色地說道:“你這話就說錯了,告訴你,我現在已經很戀家了,一年在外面行走的時間不超過三個月,大多數時間都在陪老婆孩子。這次我是接了朱毅的電話從拉薩趕過來的。”
舒逸微笑著說道:“好,到時候我們一定會到拉薩去做客,不過說好了,吃喝玩一條龍,都由你負責了。”但增白了舒逸一眼:“小樣,你以為本佛爺沒錢啊?不怕你羨慕嫉妒恨,本佛爺的錢你們幾個毛頭小子全部加在一起也趕不上,當然,沐家除外。”
謝意聽了頓時來了精神:“真那麼厲害?大師,要不你收我為徒吧,也讓我找找生財之道。”但增說道:“你個臭道士,看來還是脫不了銅臭味。”謝意尷尬地笑了:“我別的愛好沒有,就是對錢有些感情。”但增說道:“虧你也是個讀易理的人,命裡有時終須有,命裡無時莫強求,凡事順其自然,隨遇而安吧!”
謝意這才吐了下舌頭。
吃完筵席,大家才向王一民道別。王一民雖然不知道舒逸他們的來歷,但舒逸他們既然隨了份子,也是客人,他客氣地把舒逸他們送出了祠堂,並交待舒逸和沐七兒他們明天大早隨鎮南方他們過去吃早餐。他還沒忘記自己伙頭軍的職責,舒逸微微一笑,答應了。
才八點多鐘,一眾人便回到了鎮南方他們的住處,在堂屋裡坐下。
這次舒逸是帶了一套茶具過來的,這也是他到了江南後在當地買的。沐七兒來了以後,小惠便直接被剝奪了泡茶的權利,原因是她只會用玻璃杯泡茶,舒逸說不是什麼茶葉都適合用玻璃杯泡的,一般玻璃杯泡泡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