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得來把事情搞清楚啊。我也知道,死者為大,好,既然你們已經肯定了烏嘎大哥是死於意外,那請你們在這上面籤個字,我們也好向上面交差。”
果讓說道:“巴音,你來籤吧。”巴音走上前來,在徐警官的筆錄上歪歪斜斜地簽上了自己的名字。徐警官這才說道:“果讓大嫂,你也別太難過了,保重身體,我們就先回去了。”說完拉著宮正陽便離開了,宮正陽的表情很是難看,他沒想到自己接手的第一個案子便是這樣收場的。心裡很不服氣,但他也沒有辦法,徐警官是老同志了,他那樣做一定有他的深意。
徐警官他們一走,屋裡又重新熱鬧起來,鎮南方已經漸漸對一些人有了印象,例如巴音的母親果讓,過陰虎姑,巴音的叔伯烏克和烏達,還有他的堂兄巴旺。
鎮南方見宮正陽他們離去,他也站了起來,他對烏麻說道:“烏麻大叔,我和小惠想去壩上走走。”烏麻說道:“馬上就要開晚飯了,聽過晚飯再去吧。”鎮南方笑道:“我們還不餓,回來再吃吧。”
烏麻說道:“好吧,我陪你們一塊去吧。”說著他也站了起來,鎮南方擺了擺手:“大叔,你就讓我們單獨走走吧,也好說說悄悄話。”他的臉上露出一絲促狹,烏麻看了看他,又看了看小惠,好象明白了什麼,笑了起來:“那你們去吧,別走太遠,容易迷路。”
小惠狠狠地瞪了鎮南方一眼,鎮南方拉著她的手便走了出去。
離開了眾人的視線,小惠掙脫了被鎮南方握住的手:“你剛才胡說什麼啊?”鎮南方笑道:“我沒胡說啊,確實有悄悄話要說啊。”
小惠說道:“那快說吧。”鎮南方說道:“剛才你看出什麼端倪了嗎?”小惠想了想:“你是說警察來的時候?”鎮南方點了點頭。小惠說道:“那個徐警官好象和村子裡的人很熟悉,而那個叫宮什麼的年輕警察不象是本地人,還有些傲,不過人長得滿帥的。”
鎮南方翻了個白眼:“帥嗎?我不覺得,個頭確實高,可人太瘦,象根竹竿;鷹鉤鼻,都搞不清楚是哪個國家出品的了,再看看那小眼睛,睜得再大也象沒睡醒的一樣,對了,特別是他那傲慢的樣子,傲慢是需要本錢的,可你看,才和人家一交鋒就敗下陣來了,真不覺得他什麼地方帥了!”
小惠當著鎮南方的面誇另一個男人長得帥,他明顯是吃醋了。
小惠的心裡暗笑,對於鎮南方如此的反應,她還是覺得很滿足的。她說道:“好了,說正事吧。”鎮南方這才發現自己的失態,他尷尬地笑了笑:“讓你給氣糊塗了,你只看注意到那兩個警察,你有沒有注意虎姑?”
小惠搖了搖頭,鎮南方說道:“其實當時整個事件的焦點就在虎姑的身上,如果你留心一點,你會發現一個有趣的現象,在場的除了那兩個警察和我們倆,所有人的目光都有意無意地望向虎姑。”小惠說道:“為什麼會這樣?”鎮南方說道:“現在還說不好,但有一點可以肯定的是虎姑在村子裡的威望是很高的。”
小惠說道:“你說這一切會不會是這個神婆在作怪?”
鎮南方望著即將落山的一抹殘陽輕輕說道:“不知道,我現在沒有一點頭緒,你說如果老舒在這裡他會怎麼辦?”小惠“哼”了一聲:“就你也想和逸哥比啊?如果是他在這裡,至少能夠理出一些頭緒來。要不你給逸哥打個電話吧?”鎮南方說道:“不用,我要憑自己的實力把這個案子查個水落石出。”
“再說了,老舒不在這裡,只憑電話,他得到的資訊也不會客觀,反倒容易誤導我。”
兩人走到了壩上,鎮南方在石墩子上坐了下來,小惠也在他的身邊坐下,她輕輕問道:“那你說,我們應該從哪查起?”
鎮南方說道:“現場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