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野遠在西餘,幫不了你,”吳霏摸了摸鼻子,調笑說“不過我可私下出錢幫你渡過難關,讓我再玩你一次,如何?”可是不知道為什麼他會時常想起那晚的情形,他喜歡感受她瘦弱的身軀在自己身下顫抖,喜歡看她的害怕地緊閉雙眼,喜歡聽她羞恥的哭求聲,看來他真的很討厭陸野這個傢伙,所有陸野喜歡寶貝的東西,他吳霏都要一一毀掉!
“放—開—你—的—髒—手!”袁園被他握住,如何都掙脫不開,但是卻沒有那晚在海上那樣驚恐無措,因為吃一塹長一智,她袁園絕不可能讓這種事情再次發生在自己身上!
吳霏果然鬆開了手,卻一下抬手勾住她的頸子用力一送,吻上她的冰涼柔軟的嘴唇。這樣輕輕的一碰,竟然就能勾起他的□,下身頓時如烙鐵般堅硬滾燙。不覺間,他的手滑下下她的頸間,撫摸過她的肩胛,一把覆上了她的心窩。
就在這親吻的半刻,袁園悄悄屈膝向上,順手一把抽出林逸詩放在自己短靴中的匕首,趁他不備,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用勁全身力氣朝吳霏的胸口插了下去!
匕首□了吳霏的胸口,鮮血一下湧流了出來,袁園卻沒有力氣再往下深插幾寸,這是她第一次捅人,看到眼前的情形不免有些驚慌,原來要殺一個人的感覺真的很不好。她放開匕首,茫然地推開吳霏,起身跑了出去。
但是跑到了門口,卻又停了下來,袁園愣了頃刻,回頭皺眉喝道:“這是你自己犯賤,自找麻煩!以後最好永遠不要出現在我面前,你這個死賤男!”說完便撒腿跑出了房間,雖然刺傷了吳霏,袁園卻覺得一點也不解氣,心道等她有朝一日真正強大了,她一定會殺掉他!
吳霏望著她飛奔出去的背影,怔了好半天,直到她消失在自己視線中。他低頭拔出刺進胸口的匕首,傷口並不深,他點住穴道止了血,奇怪地自言自語道:“她怎麼可能傷得了我。”一個完全不懂武功的女人,怎麼可能刺傷他?簡直匪夷所思。
尋歡在隔壁院子聽見了袁園的罵聲,便趕了過來。卻看見吳霏呆呆地立在房中,手中握著一把匕首,鎖眉尋思著。“吳爺,你受傷了!”尋歡低聲驚呼起來,吳霏武功高強,怎麼會被宗南王給刺傷了!
“皮肉傷,不礙事,”吳霏這才晃過神,隨手將匕首扔在了地上,冷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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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吳霏的府邸回到王府,一路上袁園面無表情,心情沉重不已,她雖然知道當王爺很難,但是她有在很認真很努力地當著,可是一盆接一盆的冷水淋得她身寒心涼,諒她思考再如何細密,還是不小心中了何超的圈套,有些事情不是想做便能做成,有些人不是想殺就能殺掉,現在的她,猶如被人當頭棒喝,陷入了自我否定和放棄的狀態:看來她只有穿越過來跑龍套的命,還要硬撐當什麼王爺,同海盜頭子叫板,不自量力啊。
李叔想開口勸小姐不用那麼自責,畢竟小姐才初任王爺幾天而已,她已經盡力了。可是他卻抑制住了這種想法,面臨的困難阻擾越大,小姐才能越快地成長起來,成為一個合格的王爺。
剛一回到王府,小廝就交給李叔一封信件,道:“王坤還有幾個大州的都令一起送來的。”李叔拆開信件一看,臉色變了變,但是很快鎮定了下來,彎腰對袁園道“王爺,王坤他們幾個已經單獨宣佈脫離宗南王府,歸順皇土。”
“我們還剩下幾個州?”訊息傳的真快,怕是從何超那裡得知宗南王府這次必然出兵,才急急地送來了信件,袁園不禁自嘲道:賭人心,人心最是千變莫測。這些人有奶就是娘,就憑她難道能強留下?
“還剩四個世襲州,五個據要縣市。”說到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