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香的感情很深,柳香的死給他的打擊是很大的,從那以後,王一民便鬱鬱寡歡,茶飯不思,沒幾個月他也抑鬱而死。老王家的人便遵照他的遺願,把他和柳香葬在了一起,就葬在鎮西離祠堂不遠的萵苣嶺。”
店老闆說到這時,四下裡望了望,然後壓低聲音說道:“我說幾位,也算是粗膽的人了,我聽說王一民那宅子裡鬧鬼呢!人們常常說大半夜的經常會聽到王一民的鬧騰!你們住在隔壁難道就沒有聽見什麼動靜嗎?”鎮南方搖了搖頭:“沒有啊,哪來的什麼動靜,這些怪力亂神的事情,總是以訛傳訛,不靠譜的。”
店老闆的一雙眼睛先是盯在鎮南方的臉上,然後又打小惠他們的臉上滑過,此刻他有些糊塗了,他搞不清楚鎮南方說的到底是真話假話。
四人吃過早餐便離開了小飯館,劉嫂的店鋪也已經開門了。劉嫂正在門前打掃著,見鎮南方他們幾個過來,劉嫂一臉的笑容:“喲,今天這麼早啊?”鎮南方笑道:“不早了,這都九點多鐘了。”說完他便向小嫂的店子裡走了進去,劉嫂也跟著進去:“今天想要買點什麼?”鎮南方說道:“哦,給我來兩把手電吧。”
劉嫂說道:“行,沒問題,我新進來一種強光的,充電的,很好使。”鎮南方接過劉嫂遞過來的手電試了試,這電筒和他們配發的相比要差多了,不過買手電只是個幌子,他爽快地付了錢,然後說道:“劉嫂,打聽個事兒!”劉嫂望了他一眼,然後說道:“啥事啊?”鎮南方看了看店外等候著的和尚他們,然後輕聲說道:“你知道王一民大半夜的搬到哪去了?”
劉嫂眼角一抽,然後淡淡地說道:“王一民?他不是早就死了嗎?”鎮南方說道:“死了?那天你還對我說讓我小心一點,他每天晚上都會鬧騰,我也見過他本人,怎麼現在又說他死了呢?”劉嫂好象一臉的驚訝:“啊?我說過嗎?怎麼可能?”
劉嫂看了看外面,輕聲說道:“我當時只是說那是王一民家老宅,鬧鬼呢,讓你們小心一點,哎,我說,你真的見到王一民了?”鎮南方假裝迷惘地說道:“是嗎?我怎麼有些迷糊了!”劉嫂還是追問道:“我說,小兄弟,你是不是真的看到王一民了?”鎮南方點了點頭:“是啊,我是真的看到他了,不只是我,我的這幫朋友也見到他了。”
劉嫂的臉上滿是驚恐:“真的?”鎮南方點了點頭。劉嫂說道:“早就讓你們換個住處吧,你看,不聽我的吧,這下子撞邪了吧。”鎮南方說道:“沒事,我們也呆不了幾天,就不折騰了。”劉嫂輕嘆了口氣:“那由得你們吧,希望不要有什麼事才好。”
離開劉嫂的商店,鎮南方把劉嫂的話又說了一遍。
和尚說道:“看來真象你說的那樣,整個鎮子的人都在說謊。”小惠說道:“說真的,我還是很佩服設這個局的人,能夠有這麼大的能耐,導演這場戲並不是這麼容易的事情。”鎮南方淡淡地說道:“你別看鎮上有那麼多的外姓人,其實幾十年來,與王家已經盤根錯節了,都沾著親,帶著故,甚至可以說早就已經算是老王家的外姓分支了。”
“整個鎮子就是一個家族,你想一個家族之力,要排演這樣的一齣戲,其實也並非難事。”鎮南方說罷,謝意接過話茬:“我想不通的是這場戲好象早就安排好的,而我們應該只是恰逢其會罷了,那麼這出戏是為誰備著的呢。”
鎮南方輕輕地說道:“為我們備的。”
謝意不解地問道:“怎麼可能,我們到漭鎮來也是臨時的決定。”鎮南方笑了:“是的,我們到漭鎮確實是臨時決定的,所以我說是為我們備的也只說對了一半,因為這場戲是安排給想把漭鎮的事情查清楚的人的,而剛好我們就是那些人。”
和尚說道:“看來漭鎮藏著一個不為人知的大陰謀,不然他們不會提前就做好這麼多的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