晗說道:“希望能夠對你們的破案有幫助,對了,我還有個不情之請。”舒逸說道:“請講。”史墨晗輕輕說道:“這事過於詭異,我不想讓人覺得碧君的精神有什麼問題,她人已經去了,希望別損害了她在大家心裡的形象。”
舒逸點了點頭:“嗯,我明白,放心吧,這事我們不會傳出去的。不過我也有個請求,希望史先生能夠答應。”
史墨晗問道:“什麼事情,舒處請說。”舒逸指了指牆壁上的那幅畫:“能不能把那幅畫送給我。”史墨晗皺了下眉頭,但隨即又笑道:“沒問題,希望這幅畫也能夠對你們有用。”
說罷他讓劉媽把畫取下來,舒逸攔住劉媽:“讓張峻去吧。”張峻麻利地把畫取了下來,然後舒逸他們便和史墨晗打了招呼,便離開了。
上了車,汀蘭輕輕說道:“怎麼又是這麼詭異的事情?”張峻說道:“舒處,莫不是李一鳴和沈碧君都見鬼了?”舒逸淡淡地說道:“是有鬼,有人在裝鬼嚇人!”沐七兒說道:“這兩個人的經歷雖然聽上去是很詭異,但卻有很大的區別。”舒逸望向沐七兒,微笑地說道:“哦?看來你也留意到了。”沐七兒點了點頭。
張峻和汀蘭同時開口問道:“什麼區別?”舒逸沒讓沐七兒說,而是對二人說道:“你們對整個案子也很熟悉的,自己先想想,別養成開口就問的習慣。”張峻和汀蘭想了半天,搖了搖頭。舒逸苦笑道:“七兒,那你說吧。”
沐七兒說道:“他們最大的區別是,雖然聽起來都很詭異,但一個是聽覺上出現了問題,另一個是視覺上出現了問題。”
舒逸點了點頭:“對,兩個人都是感官上出現的詭異現象,李一鳴是聽到了一些亂七八糟的聲音,但從頭到尾,都沒有提到他看到了不應該看到的東西。而劉媽所表述的沈碧君的異常重點是在她的目光,她所看到的,卻沒提到沈碧君聽到什麼不應該聽到的聲音。也就是說,沈碧君一直在說她看到了建業,但她卻沒有跟建業有任何的交流,除了目光。”
張峻和汀蘭這才點了點頭,細細想來,確實是這樣。
沐七兒說道:“舒逸,他們這算不算是幻聽,幻視?”舒逸搖了搖頭:“還不知道,我看過卷宗,李一鳴和沈碧君兩人都沒有精神病史,也沒有精神病的家族史,按理說他們不應該出現這樣的情況。當然,沈碧君幾年前痛失愛子,經歷了巨大的精神打擊,思子心切,出現幻覺也不是沒有可能,但從劉媽的話語中不難聽出,沈碧君並沒有喪失自知力。”
“也就是說她知道自己都做了什麼,還知道這事情如果傳出去會對自己造成什麼樣的影響,說明她對於自己所做的一切包括可能引起的後果她都是很清楚的。因此我可以肯定,她應該不是出現幻覺。”
聽舒逸這麼說,沐七兒又問道:“那到底是怎麼回事呢?”舒逸苦笑道:“不知道,我想不管是李一鳴還是沈碧君應該都不會無聊到要去演這樣詭異的一場戲,這其中一定有什麼我們不知道的秘密。”
回到浦江大廈樓下,舒逸拉著沐七兒下了車,他對汀蘭說道:“你去一趟局裡,把全市所有叫張易華和馬新蘭的人的戶籍資料全部列印出來,然後馬上送到這兒來。張峻,你和她一起去吧。”等車子開走以後,他才和沐七兒上樓。
在沙發上坐下,舒逸笑著對沐七兒說道:“其實這個案子我是不太希望你參與的,怎麼樣,聽到這些會不會覺得害怕。”沐七兒坐到了舒逸的身邊,輕輕倚在他的懷裡:“乍一聽確實有些嚇人,不過我想既然對方是衝著你來的,那麼就不可能真是什麼鬼怪作祟,我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