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認識,而且去見朋友不應該這樣緊張。”
舒逸說道:“你是說她很緊張?”蔣月婷說道:“至少我覺得是的,因為我發現她在洗手間的時候還悄悄地檢查了一下槍械,不然我也不會問她要不要幫忙了。”說到這裡蔣月婷尷尬地笑了笑:“舒處,你也知道,她原本就是緝毒大隊的人,當時我還以為她是臨時接到了什麼任務,也不便多問。”
舒逸問道:“椰海最後的通話記錄你們查過了嗎?”鄭漢說道:“肖局已經查過了,那是從市裡的一個公用電話亭打來的,通話的時候沒有任何的目擊者。”
舒逸說道:“嗯,謝謝你們,秦雪就拜託給你們了。”二人忙站起身來送舒逸。
舒逸離開醫院的時候,一雙眼睛緊緊地眼住了他,眼神中充滿了憎恨與怨毒。舒逸沒來由地打了一個冷顫,他四下裡看了看,舒逸感覺到一股凌厲的殺機。
舒逸開啟國門,上了車。
一邊開車舒逸一邊想著剛才和蔣月婷的對答,椰海是接了一個奇怪的電話才離開的,而這個電話讓她感覺到了危險與恐慌,但她又必須去赴這個約,她認真檢查槍械就足以證明了這一點,而約他的人又是誰呢?還有一種可能,她接到的電話是什麼人給她提供了資訊,她想要做些什麼,但她意識到這樣做的危險性。可真象到底是什麼呢?
突然,一輛摩托車迎面而來,差點撞上了舒逸的車,好在舒逸想事情的時候車速並不快,舒逸一腳剎車,摩托車只是被掛了一下,駕駛摩托車的人栽在地上,滾了兩圈。舒逸忙下車去,扶起了那人。
這是一個二十七八歲的男子,手臂擦破了一大塊皮,臉上也有擦傷,不過並不嚴重。舒逸輕輕問道:“怎麼樣?能站起來嗎?”男人掙扎著想要站起來,可試了幾次都沒能成功。舒逸說道:“我還是送你去醫院吧,我扶你起來。”
舒逸並沒有發現,就在離他們四五米遠的地方,三條黑影慢慢掩了過來。
三人離舒逸只有兩步之遙的時候,受傷的男子望著舒逸的身後驚叫一聲:“小心!”舒逸這才急忙回頭,三人舉起刀,便向舒逸劈來,而就在這個時候,受傷的男子手中也多了一把匕首,他趁舒逸扭過頭去的剎那,用力向舒逸的腰際刺去。
誰知道舒逸的後背竟然象是長了眼睛一般,他右手反轉,直直扣住了受傷者握住匕首的手腕,用力一帶,受傷者被他提了起來,攔在了他的面前,三人的短刀全都砍在了受傷者的背部。舒逸的臉上始終帶著淡淡的微笑,他突然放開受傷者的手腕,抬腿就是一腳踢向他的小腹,就一腳舒逸用了很大的勁,受傷者撞向了兩個殺手,將二人撞得後退了四五步。
另一個殺手在錯愕間被舒逸奪下了手中的鋼刀,舒逸用刀背狠狠地砸在那人的頸部,那人昏死了過去。
慢慢地開始有人圍觀了。舒逸可不願意這樣驚世駭俗,他提起那人便扔進了捷達車裡,發動車子離開了。剩下那三人爬起來時,哪裡還有舒逸的影子。三人苦澀地互相對望了一下,也迅速地消失了。
舒逸直接把那人帶到了自己住的春城賓館。
等舒逸喝完一壺茶,那人才悠悠地甦醒過來。當他看到舒逸的時候下意識地往後縮了一下,眼中充滿了恐懼:“你把我的同伴怎麼了?”舒逸說道:“他們要找死,我自然只得成全他們了。”那人的額頭冒出了大粒的冷汗,他顫聲說道:“你想把我怎麼樣?”
舒逸說道:“你希望我把你怎麼樣?”那人搖了搖頭:“你不會放過我的,對吧?”舒逸笑道:“其實我放不放過你在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