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歐陽若雪輕輕地關上了門。
楊潔就這樣坐在沙發上,情緒很是低落,臉上木無表情,就連目光都顯得呆滯。
她聽到關門的聲音,激動地問道:“歐陽,他們答應了嗎?”扭頭看到鎮南方的時候,她楞了一下,然後好容易擠出了一個微笑:“南方,你來了?”鎮南方點了點頭,輕輕叫了一聲:“楊姐!”楊潔招招手:“到姐身邊來。”
鎮南方坐到了楊潔的身邊,楊潔握著他的手,他想掙扎,但又想到楊潔現在的情況,便沒有動,任由楊潔握著。他說道:“姐,事情既然已經發生了,你也不必太過悲傷,逝者已矣,我們活著的人,生活還得繼續。振作起來吧,恆藝還需要你呢。”
楊潔嘆了口氣,淡淡地說道:“我現在想開了,什麼都不重要,如果爸爸能夠活著,就是放棄所有,一窮二白我也願意。”鎮南方點了點頭:“我明白,可你必須面對現實,勇於承擔你自己肩負的責任。”楊潔說道:“姐知道,等處理完我爸爸的後事,我會馬上趕回到穗州去的,放心吧。”
“對了,我的意思歐陽已經都給你們說了吧,我決定領回爸爸的遺體,就把他安葬在黔州,他生前曾經說過,黔州是個美麗的地方,等他退休了一定要在這裡休閒,養老,安度晚年。”鎮南方說道:“嗯,歐陽已經告訴我們了,不過這件事情我還真做不了主,要等老舒回來。”
楊潔輕輕問道:“那他什麼時候回來?”鎮南方看了看錶:“應該就到了。”
舒逸回來了,他的手上抱著馮逸兮。
吳良早就開好了房間,舒逸直接把馮逸兮抱到了床上去:“麗莎,老馮就暫時由你親自照顧了。”麗莎說道:“好的,我一定好好照顧他。”舒逸走到房門邊上,又轉過身來說道:“對了,楊潔也住在這裡,你要不要先去看看她。”麗莎搖了搖頭:“我就不去看她了,我想她應該沒有什麼大問題。”
舒逸微笑著說道:“那好吧,現在老馮我可就真的託付給你了,需要點什麼就說,我安排人去買。”麗莎謝道:“暫時不需要,謝謝你們了。”
舒逸這才進了鎮南方的房間,在沙發上坐下。和唐銳他們打過招呼,他看了一眼覃燕:“覃小姐,你好,自我介紹一下,我叫舒逸。”覃燕沒有理會舒逸伸出來的手,她冷冷地說道:“不知道你們這次把我弄來又是為了什麼?”
舒逸的臉上很平淡,沒有任何的表情。
“覃小姐,這次叫你來是想重新向你核實一個情況。”舒逸淡淡地說道。覃燕雙手放在胸前:“你們該問的不都問完了?我該說的也全部說了。”舒逸說道:“覃小姐,我們能叫你來,說明我們也掌握了不少的情況的。你那天說和閻峰去酒店是因為他要你陪他坐坐,你們之間沒有發生過任何的事情,對嗎?”
覃燕點了點頭:“是的,我說過。”舒逸盯住了她的一雙眼睛:“可是你在說謊,閻峰已經交待了,那晚上是你主動約的他,我們也調查過了,是用你的名字開的房間。閻峰說你是想用自己的身體跟他做一筆交易,你是希望他能夠把你調到恆藝集團總部去。”
覃燕大聲說道:“不,不是的,他撒謊,房間是我的身份證訂的,可是也是他讓我這樣做的。”舒逸示意吳良給她倒了杯水,然後遞到了她的手中:“覃小姐,別激動,也別緊張,我們只是想把情況調查清楚。”
覃燕激動地又把那天晚上的事情重複了一遍,內容上大體和她向鎮南方表述的一樣,而舒逸感興趣的卻不是她說的話,舒逸的一雙眼睛更多的是掃描著她的臉和肢體。
覃燕在表述整件事情的始末時,描述得十分的詳細,有時候怕舒逸不能理解,還不時用手比劃著。舒逸一直耐心地聽完了她的敘述,然後淡淡地說道:“覃小姐,雖然你說的聽起來很是那麼回事,可